玉棺的存亡;二是老老实实守在那里,直到下一个守护者的到来。
可她却选择了第三条路,就是寻找玉棺源头,要从源头根本上查找出路。
现在来看,她失败了。
玉棺仍然好好地放置在青铜门后,无论她当年作出了什么努力,也不曾改变任何结果。
吴邪突然说“你的头发太湿了,沾到我身上来了。”
我被从沉思中拉出“啊,抱歉。”他自海底墓后就对长头发有了阴影,我在他面前不是盘发就是绑起来,总归不会散着。刚才跟初墨闹着玩,还没来得及收拾,让吴邪感到不舒服了。
正要梳理,忽觉不对,我刚才明明特地把头发拨到一边,哪会跑到他身上去。
初墨在镜子那边开口“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好像越来越浓了。”
我俩“”
我们同时意识到什么,不约而同抬起头。
天花板上垂下一缕毛茸茸湿漉漉的物事,末端已垂至头顶,这一抬头险些被扎进眼睛。
那是一团杂乱湿黏的头发。
持续燃烧许久的打火机忽然暴亮一瞬,而后便烧尽最后一点燃料,咻地熄灭了。
但倏然炸亮的一瞬已足够我们看清,那团毛发里藏着一张脸。
那张脸惨白又狰狞,挂在天花板上,正阴毒地注视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