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我品味出来,嘴角弧度下滑,咬唇皱起眉头。
“可是,你也没有一直看我一个人啊。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的爱根本不对等。”
我仰头,直直看着他,毫无俱意,费佳闻言有些疑惑的眨眨眼,过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眼里惑人的雾气渐渐散去,晦涩的暗意悄悄流淌,静静的等待信徒的反抗。
我直接脱口而出。
“你这不是占我便宜吗”
“看你矫情的,还只能看你一个人,跟游戏里的病娇学的吗是不是下一步你还来个小黑屋”
“一看就是中二病晚期,你怎么不去毁灭世界”
费佳脸上的笑在我说出话的下一秒就僵在脸上。
沉默良久,他又摘下自己的小帽帽,但这次没有给我任何一次机会,直接起身捂住我的嘴,一把压在我身侧,把帽子覆盖在眼上,视线彻底隔绝光明。
“亲爱的,不会说话就不要开口了。”
我疑惑的唔唔几声,表达反抗之意。
这是什么矫情的小白花啊,你以为你是哪来的大少爷吗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每当我要开口说些什么,下一秒费佳就会从他的异次元披风里面拿出零食,薯片,饼干,小蛋糕,甚至是可乐,笑眯眯的怼到我嘴里,丝毫不给我说出口的机会。
要是我离他距离较远,叫他几声,这货就会装作听不到,一副看破红尘的世外高人样,整天沉迷于在我家探险,跑到这头又跑到那头,一会是我爸的书房,一会是我爸的练习室,一会又找我要我爸妈的照片。
我摸不着头脑,他这是想改行当战地记者吗
不当小白脸了吗
“不可以,我爸说了,我妈的照片只能他看,所以我早把我妈的照片一个不剩的全烧给我爸了。”我义正言辞的拒绝。
“什么我爸我妈叫什么名字”我疑惑歪头。
费佳小鸡啄米的点头,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满脸都是我好柔弱啊,完全不复前几天中二病爆发的二货样。
我沉默了。
“这,这我也不知道啊”
我揣起手,眼神飘到天边,全然不顾费佳一副你在说什么傻话的表情。
“我爹妈去天上当星星那会我才三岁,能记住就怪了,他俩又没有给我留下什么签名照,我哪知道”
“哈我的全名”
“忘了,早就不知道忘到哪个角落去了,不过俄罗斯名字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果戈里,他记得比我清楚。”
我选择用无理取闹来搪塞费佳。
费佳沉默会,又问。
“那他们是做什么工作的,你还记得吗”
我秒答“哈我要是知道他俩是做什么工作的,不早走后门顶替他俩的位置了还用得着去港黑受苦受累,你是傻了吗”
对此我表示两手一揣,两腿一蹬,可乐一灌,啥也不管,全程“不知道”来应付。
讲道理,你指望一个三岁时自己爹妈就去天上当星星的小屁孩记住自己爹妈的姓名职业和工作经历有点难吧
我又不是从小就过目不忘的天才,我上哪知道去,别问我
你有毛病,多喝热水
于是我丢给费佳一瓶红糖水,告诉他暖宫贴在我枕头下面,自己去找,我就不帮他贴了,毕竟他腹肌没啥看点。
回应我的是熟悉的大仓鼠小爪爪和熟悉的小帽帽。
看吧,这货果然有毛病,是不是到了仓鼠的躁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