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十九我好累,我在港黑跳大楼。
条野撑脸笑眯眯,满意的点头“怎么把你的护身符送走了,勇气可嘉哦。”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因为这个家伙突然说出这么糟糕的话。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带坏他,我马上把你从窗户口丢出去”
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他了,白发青年敛起微笑,流苏耳环轻轻摇晃,说出的话硬生生使房内温度降到零点,把玩着手里的餐刀,一刀切开装着牛排的盘子。
“这么关心他吗,难不成你想打出兄嫁结局”
他歪歪头,笑容渐渐消失。
我不为所动,没有回话。
反正这货的脑洞突破天际,鬼知道他胡言乱语什么。
兄,兄嫁结局什么的
怎么可能
那可是尼桑啊,那个知道我无数黑历史的尼桑啊他连我裤衩子都能扒拉出来
也不是不可,不不不我在想什么
这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让我头快爆炸了,我选择放弃思考。
条野军花就这样,闲的没事干,就是矫情,以前哪里都矫情,浑身上下都是黑泥气息,坑起人来毫不留情,具体受害者有我,末广铁肠,还有我
汰日了太宰治了,摊上这个笑面虎
正想着怎么脱身,对方又慢悠悠开口了“我记得,你舅舅好像给你很多价值连城的宝石吧,为什么不考虑卖掉”
跑路动作一顿。
“是因为舍不得吗,宁愿把它们沉没在暗无天日的水池里,也不愿意把它们卖掉。”
没有碍事的对象,条野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根据心跳随意窥测我的内心,笑着站起来走到这边揽住突然沉默不语的我,惹得我不高兴的踩他的脚,很明显,这种不痛不痒的攻击对他起不了什么波澜。
头搁在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包裹耳垂,我磨牙看着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大摇大摆的贴着我坐下,一把揪住意欲攻击的手臂,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举起一瓶红酒浇他脑瓜子上清醒一下。
可恶,在这家伙手里就没讨过便宜,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要是我打得过这个笑面虎,我早就去夜店开香槟蹦迪仰天大笑了。
走神之际,下巴被挑起,罪魁祸首托腮故作思考“你想和我彻底分手,也不是不可以,把补偿费付了就行了。”
我面无表情的踹他“没钱,不给,下一个。”
愣了一会,白发青年脸上浮现出憋笑的表情,逐渐打破更危险的距离,神态自若“不需要钱哦,很简单的。”
手下的力度加重几分,耳边的黑发被修长的手指挑起,唇边漾出的笑意越发真切清晰。
声音和耳坠上的铃铛声流淌在耳边,头顶的灯光晕出晃眼的光圈刺激眼球,随着笑声的回荡,视线渐渐被黑影遮挡。
“继续上次在摩天轮上没有完成的事情吧。”
说完,不等回答,他便倾身俯下,率先堵住即将溢出喉咙的话语,不给半点反抗的余地,不紧不慢掌握节奏。
“乖孩子。”
不知足的家伙得寸进尺的喟叹。
过了半天,我麻木的抹嘴,不甘的咬牙切齿。
“狗男人。”
就会咬人,你怎么不去改行当警犬
再次重申,等我有钱了,就去蹦最嗨的迪,睡最靓的仔,迎娶美风蓝走向人生巅峰。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代价,以后迎接我的就是辉煌的人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