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走”
倒不关心我放走了通缉犯, 这家伙真的是个军警吗
“为什么要走”我反问他, “我的哥哥在这里,我是不会跑的。如果他想要我去追杀武装侦探社, 我也会毫不犹豫去追杀,如果他想要我加入猎犬,我也没有意见。问题是, 他不会这样命令我的。”
我振振有词, 其实就是怕果戈里知道了哭着说我抛弃他跟着侦探社跑了提着电锯追杀我。
不过, 如果末广铁肠肯开口的话, 我的确无所谓,加入哪个都行,统治世界实行他的正义都可以。
“更何况明天彭格列就要来接我了,你想要交不出首领夫人和彭格列开战吗”
笑话,我可是彭格列boss亲点的未婚妻,要是我那便宜丈夫不小心去当星星, 我可就是彭格列未来的boss, 看谁敢动我
叉会腰,可把我骄傲坏了jg
“下次你就该叫我彭格列首领夫人了,放心,我会跟我家达令商量给你们捐钱的。”我嘚瑟的叉腰毫无良心出卖阿纲的清白, 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感谢阿纲, 他永远是我的社会主义好兄弟
不过果戈里真的不会把婚礼变成葬礼吗
记得他以前好像一脸纯洁无害的说要给未来妹夫买墓碑, 顺带火葬场一条龙服务。
别, 别吧我带着戒指在他面前晃了老久也没见费佳没缺胳膊少腿呀
说起来费佳给我的戒指不知为何被末广铁肠拿去了,说怕我被渣男骗了,等他见过未来的妹夫本人才能还给我。
关键是费佳他蹲局子啊
顺带另一个小伙伴太宰治。
到时候怎么办说妹夫有俩他会不会把我砍了。
等等万一果戈里和末广铁肠他倆联合起来我不就完了冷静他俩身份截然相反,就是遇上了也得先打一架。
果戈里和末广铁肠打起来先不说武力值。
果戈里的外套会将末广铁肠伸长的剑刃传送,末广铁肠的雪中梅会把果戈里的外套砍了,他俩到底谁会赢
不作为他们卡哇伊的一抹多应该去劝架吧
想着莫须有的事,我又走神了。
条野突然冷嘲热讽“知道情感依赖症吗”
我疑惑“哈”
“简单来说,就是你有病,还病得不轻。”他怜悯摇头。
这话我要是能忽略就有鬼了,当即撸起袖子怼他“滚自己有病别传染别人好好戴口罩积点口德,你才有病你就是嫉妒我有哥哥你没有,你个毒舌鬼畜s”
条野“”
刚刚那话估计把条野怼到怀疑人生了,他冷笑一声拉着我走到路边,先是手里的购物袋丢给旁边鞠躬的司机,接着一脚踢开劳斯莱斯的车门把我塞进去,自己坐到驾驶座上打火。
“嘶你干什么”我捂着被撞的腰,视线落在他放在方向盘的手上,呆滞了。
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爬上脊背令人发寒。
“不是吧你真要同归于尽吗小菊你冷静啊啊”
伴随发动机轰鸣声,我扑到前面抱住条野的小蛮腰惊恐望着渐渐远去的街道,想好了棺材要翻盖还是滑盖,明年末广铁肠要给我拔多高坟头草烧多少纸钱,果戈里会不会把我的坟刨了带着骨灰私奔。
车身一个旋转,身体被冲击到后面,我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