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有点心虚,抱着三四颗大果子便往家门跑。
豆子的雌母赵铃正在厨房熬果酱,便听到门被人急促地开关,擦了擦手出去看。
「豆子,你回来了」她过去拉过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孩子,那一块布给她擦擦嘴「怎么黏了个蜜肉干的碎屑」
「啊」豆子搓搓自己的脸颊「他们竟然都没告诉我」
赵铃弹了弹牠的鼻头「你看看你都多大了还淘气,你姐姐明天就要结侣仪式了,你可得安分点,不许调皮。」
豆子捂着鼻子,睁着和雌母如出一辙的大眼睛「我哪有淘气」
牠不服地争辩「我刚才在路上,可是有好多雌性在看我呢雌母你说我这么好的雄性,要是有很多雌性都想和我结侣,那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牠一脸的苦恼,好像现在就已经有好几个雌性在牠面前给牠选一样。
赵铃看着这个和自己长得八分像的孩子苦笑,知道村里的其他雌性都把牠当孩子而已,根本不是豆子想的那样,可她又怎么能说出来伤孩子的心「那你可得好好找一个真的喜欢的才行。」
豆子点头「雌母我知道,我一定会找到喜欢的雌性。」
「乖。」赵铃伸手揉了揉孩子的脑袋。
本来话说完了赵铃就该回厨房去,可豆子还睁着眼睛盯着她瞧,作雌母的总是懂孩子的「还有事情要说」
豆子这才小小声道「雌母可不可以帮我上药」
牠说的好小声,就怕被别人给听到了。
赵铃却惊的好大一声「你受伤了」
豆子赶忙捂住牠雌母的嘴「雌母你小声一点,要是被别人听到,他们去告诉族长的话,那族长又不让我去打猎该怎么办」她的小脸上满是不安。
「我都二十岁了,一定要开始打猎才行」这可是牠求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有的机会。
赵铃拉开牠的手,把人扒来扒去的看「伤在哪里快点让我看看」
豆子被转得头晕,自己拉开兽裙,露出腿上的一道伤口,伤口还在微微渗血,周围不知道沾了什么看上去脏兮兮的。
「怎么会这样赶紧过来」赵铃看得心都揪了「沾上什么了要是感染该怎么办,你雄母不是告诉过你,要是在外头受伤了得赶紧先用水清晰干净」
豆子吐吐舌头,顺着雌母的拉扯坐到了餐厅的椅子上「这个擦掉就好,不是脏东西,我咬碎了一些掩盖味道的药草,不然其他人会闻到血味知道我受伤。 」
牠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过就是矮林狩猎,这么简单的任务要是牠也受伤,那其他人肯定觉得牠不行。
「你就这样乱来怎么弄的伤口」赵铃细细将药草擦去,还好伤口不深,可也足够她心疼的了。
她的宝贝女儿,在家里人的保护之下何时擦伤过一块皮现在这样一道伤口划在白皙的皮肤上,简直像划在她心口上一样疼。
豆子老实回答「追敦兔的时候被树枝划伤的,不疼。」牠不想雌母太担心。
赵铃可不上小女儿的当「等你雄母回来我要告诉牠。」
豆子随即皱起眉头,要是让雄母知道自己又让雌母吓到了,肯定又要挨罚了「不要啦,我以后小心就是了。」
祂企图劝说雌母「出外打猎多少都会受一点伤的,要是我以后和姐一样去深山猎队了,那更容易受伤的,这一点上不算什么。」
深山猎队是最厉害的猎手们组成的,那块狩猎区域也是最危险的,大型猎物凶猛又强壮,没有经验的兽人是不准靠近深山的。
想到此豆子不免有些不高兴,跟牠的雌母抱怨「阿墨一在十四岁就和雄母开始打猎,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