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掏出手机,豆子的脸蛋圆鼓鼓的出现,江宴坐在真皮的办公椅上身子为往后躺,手指滑过屏幕,像是摸过那张粉嫩的脸蛋。
在温室的豆子戳不中八字元的密码,只能够放弃了,左右看了看嘴巴嘟了起来。
它看着开不了的门,想了想,抬起头来看了一圈,在高高的玻璃屋顶边上看到了一排窗户。
有一道窗户不知怎的留了一条缝缝,大概是之前擦窗子忘了关牢,看来是目前唯一的离开路径。
豆子再怎么说也是一只树猫,它的眼睛从窗边沿着寻找,看到一颗花树的高度能够勾到窗子的边上,只要爬上树,就能够顺利的从温室出去。
没多久,温室里就没人了,只剩落了一滴的碎花,还有大开的小窗子。
晚上江宴撑着车回去,车内是前所未有的低气压,司机还是当初那位司机,偷瞄一眼后视镜,江宴正揉着额际,眉头紧皱着,看上去和愉悦相差十万八千里。
而作为一个小司机,除了皮皮挫以外根本没有办法,只有如坐针毡开车的份
江宴脸上的表情不免有些僵硬,虽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善,可明眼人就是能感觉到那股快要凝结成实体的不爽。
今天本来看着豆子的照片心情很是不错,但该死的那江昆竟然好意思到公司来闹把场面搞得很难看。
虽然她即时处理了,但几家动作快的媒体还是收到了风声赶来,明天估计报纸上又要不平静了。
江昆会来也就是为了江达运输转让的事,这事江宴还是站稳了立场没有动摇,真正让江宴不高兴的,是她手下管理的公司不算少,哪天会进公司那是没多少人知道的,今天江昆却能算准时机来闹
这让江宴确信公司里肯定有内鬼,看来上一次的清洗没把那些脏东西清乾净
真烦人。
要是那只苍蝇没找出来,那她在公司的一切动向大概都逃不了江昆的眼睛。
江宴手滑到唇角,无意识地摩擦着自己的下唇,看着车窗外的景象快速略过,眼底是与平时柔和或狡诘截然不同的眼神。
浓郁的像是散不开的深沉。
这些个烦心事她会逐个解决,劳逸结合,她要去看看今天小冒险过的豆子,疗愈一下。
对于她自己这种是不是就要去看一看豆子顺手逗一把的行为,江宴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总之每次看豆子活泼地和她嘀咕一些闲话,她就感觉身心舒畅,连晚上都能睡的特别好。
她此时还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吸猫,作为猫奴的入门行为。
提着一盒无盐少糖但用料实在的小蛋糕,上头挤了新鲜的奶油和新鲜水果,江宴还记得答应豆子的点心,特意绕去买了提倡给敏感体质也能放心食用的人气蛋糕回来。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江宴缓步走过花园步伐有些阑珊,想着等会儿豆子看到了蛋糕的欣喜表情,花园里的照明灯兼具灯光设计的美感,颇为诗情画意。
温室门是关着的,江宴输入密码时想起手机里存下的那几张特写,笑着摇摇头,门哔一声打开了。
温室里的灯没有开,江宴还以为豆子已经睡了,本来她应该不要去打扰它,但今天实在太过疲累,她真的必须看一看小家伙,就是睡颜也无所谓。
照理说门一开,小豆子都应该听到开门声起来才是,但江宴却没有等到总是赤脚蹦跳跑来的人儿。
奇怪地几步走到放下的布帘旁,拨开一角,床上竟然空无一人
「豆子」江宴唤了一声。
回答她的是一室的寂静。
联想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