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办了。
她记得杜兰德似乎会催眠术,只要让杜兰德通过恶魔花札,催眠他不就好了
“杜兰德,”为了不让其他人听到,十愿尽量压低声音,“你在么”
第一页上杜兰德的卡片亮了起来,通话键被点亮了,杜兰德柔和的声音传出“怎么了”
“我”
十愿刚开了个头,敏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瞬间收起恶魔花札,下意识往后一躲。
一道银光贴着她的头皮而过。
她重重跌落在地上,周围人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错愕大叫起来“怎么回事刚刚那是什么”
“喂你还好吗”
“没事,”十愿朝林鹤点点头,心砰砰直跳,头上有什么滚热的液体滴落,她探出手,摸到一片温暖的血。
“你受伤了”林鹤惊叫起来,顿时怒瞪向那人,“喂你在搞什么”
他忽然收了声。
左侧笼中的人坐了起来。
不是那种散漫的坐法,他蹲在地上,将重心倾注在前脚,腿部肌肉微微鼓起,似乎只要有一丝端倪,他就会立刻一跃而起。
他抬起了头。
那人也是一副少年的外表,褐发微卷,一双寒星眸犀利幽深,闪着冷冷绿光,相比林鹤雷声大雨点小的威胁,这个少年只要站在那里,浑身上下就散发出一种无法忽视的霸气感。
他的气质是带有侵略性的。
那双覆着冰霜的绿瞳转向十愿,声音里沉浸着满满的冷漠,又带出一丝桀骜不驯的味道。
“好臭,”他说,“你身上有僵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