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琛不耐烦的挑飞了眉毛,干脆利落的把圆果按到在自己床上,就开始挠他痒痒,痒到圆果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主动向他告饶,这才哼了一声“你那点演技可瞒不过我”
圆果扁了扁嘴,比他高半个头,比他大两岁差距就这么大吗仗着年纪欺负人,真让人生气他哪天也要长成真定师兄那么高大不,他要比真定师兄长得更高大威武,到时候面对李琛这样的小孩,左脚踩一个,右脚还能踩一个从力量上彻底压制他
看他不是成心求饶,李琛搓了搓自己的手指,圆果下意识的缩了缩,才硬着头皮道“是你先吓唬我的”他受到惊吓,退了几步之后,才看出来破绽,之后只是顺着李琛的话调侃他而已。
然后就被惨无“人”道的镇压了,哼
不过圆果还没忘记李琛那件神奇的衣服,他好奇的问“你的衣服既然不需要每天清洗,为什么那些大姐姐还要都收走给你换新的呀”甚至于每天穿一套就足够了呀
李琛
李琛觉得自己好像很难跟这个天真的小和尚解释,什么叫皇室风范,当普通修士可以用储物袋存下自己全部家当,几十年如一日的穿着同一套法袍时,李氏皇族却以每天都有侍从送来新法袍,自己几乎从不存储此类日用品,作为一种显现地位跟身份的手段。
“这是她们的工作。”李琛最后言简意赅的道“我要不让她们做这些,她们就没有工作养活自己了。”
圆果心有戚戚焉的点了点头,就像他现在所在的玉光寺一样,如果没有李琛这样的游客,他也就没有了工作,没法还李琛的那三袋兽奶啦这确实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但圆果的小问号却没有到此消除,他又接着问“那我身上穿的也是一样吗这些衣服都是在哪里能买到呀”如果可以,他愿意花掉自己所有的钱,买上几十套,分给孤儿院里最小最小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们,这样院长他们就不用总是吭哧吭哧的洗衣服了,院里的洗衣机经常不够用的。
这个问题倒是把李琛问倒了,他坐在床沿,也不嫌弃小和尚没脱外袍就躺上自己的床褥了,皱着眉头反问圆果“所有的衣服不都是这样的吗”
两个小孩面面相觑,都觉得自己似乎很难跟对方沟通的样子这个想法倒是默契的达成了一致。
圆果跳下床,跑到了自己唯一的行李,那个小小的书包边上,把那套裂开好几个大口子的沙弥服装掏了出来,拿给李琛看“喏,我的就没有变化”他看着那裂口,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的,逐渐失落了起来。
看着李琛的衣服那么神奇,他也有过一点点的幻想,如果他的这套衣服,能像李琛的那样,会自己变回原来的模样该多好可是打开背包一看,那套沙弥服装,却还是他放进去之前的样子。
把那套衣服平摊到圆果的床上,李琛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他还有些心不在焉,视线扫过圆果拿出来的小包,那个里头藏着的,似乎是糖可圆果怎么自己也不吃呢
至于圆果眼前的问题,李琛表示,这有什么难办的他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翻啊翻啊,好不容易找出来两根弓弦,又用自己的匕首以及在圆果脑袋上锻炼出来的刀功,把其中一根劈成原来的四分之一粗细,看着便有些“线”的模样了。
至于针就更好办了,外面那么多竹子,他们削下来一截,劈出一小根细细的,把针尖磨锐利,又悄悄动用法力,在长针的尾端戳出一个正圆的小洞,把那细线穿过去。
李琛从来没做过这种手工活儿,他知道这东西叫做缝补,还是因为皇后每十年要举行一次什么什么典礼,他正好前年近距离的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