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伸手把他往自己身边拽过来,掸了掸他的头发上沾的东西。然后不待他拒绝,又用那斗篷将他紧紧裹住。
展昭叹气,道“夜太凉了。”
白玉堂抓紧他的手好像防止他再把斗篷解开,道“我知道夜凉。”
展昭挣开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手将他的包住,道“回去了赶紧钻被窝,若是病了我可没时间照看你。”
白玉堂嘴巴一咧,笑道“一个人太冷。”
展昭白他一眼,上翘的唇角抖了抖努力压平,垂下眸子仔细的去搓他手背,没接话。
白玉堂见他不言语,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轻轻撞了他一下,低声追问“猫儿,一个人很冷啊。”
展昭干脆把头都低下了,嘀咕着道“在啰嗦,回你自己榻上睡去。”
白玉堂先是一愣,然后那嘴巴咧的更开了。接连应了好几声,声音里都带着笑音,道“猫儿,手真暖和。”
包拯瞥了眼那边的白展二人,笑着微微摇了摇头,挨近公孙,问道“先生,如何了”
公孙在那郎中身上四处摸了摸,摇了摇头。末了又拉进一旁的火把,仔细瞧了瞧,道“尸身尚温,脑后受到重击,应该是毫无防备之时被人用石头之类的硬物敲击所致。”话音顿住,又解开郎中的衣服查看,复又道“身上多出骨折,应该是抛入井中所致,不过,当时他应该还留有一口气。”说着抓起那郎中的手瞧了瞧,道“指甲上有刮痕和断裂。”语罢站起身,用帕子擦擦手,朝着包拯微微躬身,又站直了腰板道“其余的,还要回去了才能知道。”
包拯点头应下,留下二十名衙役重新护住这口井,又命了王朝和赵虎亲自抬了那郎中的尸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