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芜拉着朱竹清的手,眼神故作可怜委屈,“没有害羞,阿清你净在外面败坏我的形象。”
朱竹清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看着她不语,眼神赤裸裸地威胁。
纪芜立马噤声,偏过头看向大殿中心的一对新人,讨饶示弱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朱竹清在床上我压不过你,在外面还不能自己找找面子吗
那害羞,那脸红的小模样,柳二龙和大师对视一眼,相处多年身边人的心思一看便知。
这纪芜莫非是下面那个
这没看出来啊,荣荣的小道消息出错了
当年在史莱克学院,纪芜还把竹清按着亲呢,怎么就过去了两年,形势就发生了逆转
大师有些怀疑,但柳二龙却对朱竹清刻意做出来的假象深信不疑。
好啊,总算抓住了你的小辫子。在管理天斗魂师学院的时候,可把我整得够呛,这次非要让竹清替我好好收拾你
大殿之上,司仪开始了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演讲,柳二龙暂时按捺住蠢蠢欲动,一双丹凤眼看得纪芜直发毛。
扭过头看去,二龙老师又是一副端正认真听着,为爱情故事似泪盈眶的样子。
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会有不得了的事情发生。
冗长繁复的礼节完毕,亲友团几乎人人都看出了宁荣荣的烦躁。
脸上保持的得体的笑容看起来少了几分真情实意,多了些许僵硬,握着雪清河的手紧了又紧,只有她才听得到一声叹息。
再忍忍就好了老婆。
煎熬总算在司仪的一句“礼毕”中落下帷幕,宁荣荣迫不及待,几乎是拉着侍女逃似的回寝宫。
留下雪清河一个人应付诸多“外人”。
武魂殿前来庆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魂师精英赛中出席的白金主教萨拉斯,不过他显然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客套两句便离开了。
目中无人的样子,完全不把天斗皇威放在眼里。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聚集在雪清河身上。
“呵呵,既然白金主教有要事在身,朕就不留你了。”
不是你目空一切,而是我让你滚
“你”萨拉斯转身脸色阴沉,一双阴鸷的眸子沉沉地看了雪清河一眼,倏而轻笑一声,“好得很。”
你沦为阶下囚之时,还能否狂傲的起来
他走后,婚礼继续,雪清河端着酒杯挨桌敬酒,走到纪芜这一桌时,柳二龙突然将自己的酒递给了她。
“竹清啊,老师我不胜酒力,头晕乎乎的,这杯酒你帮我喝了吧。”
她怎么觉得有猫腻呢
朱竹清将信将疑地接过酒杯,澄澈的眸子不解地看了眼大师,又低头看着透明的液体,眉峰紧蹙。
二龙老师不能喝酒有大师在为什么让我替她
疑问一闪而过,本着对柳二龙的信任,朱竹清冲雪清河抬了抬酒杯,准备将自己连同柳二龙的份一起喝下。
一旁的纪芜无意看到柳二龙嘴角的奸笑,心有疑虑,佯装自然地在朱竹清喝下酒液之前拦了下来。
“阿清酒量差,还是我来吧。”说着一连三杯一饮而尽。
但是她显然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前世那个桌上千杯不醉的谈判家,而是今世的一杯倒。
速度之快,朱竹清都没来得及拦住她。
只能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眯着眼,头一歪倒在自己肩上,又心疼又无奈。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