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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忆微也的确笑了出来“禾薪长老,久仰大名。烦请帮我看看,我徒弟一直不能说话到底是什么毛病。”
禾薪与花拂醉一样,用的都是探灵之法。只不过花拂醉更高明些,可以凭空操纵灵流入脉,而禾薪则必须要借助一只特制的银丝手套。
禾薪闭上眼,像模像样地给衡惊澜探灵,脸上神色千变万化,时而疑惑,时而放松,看的江忆微也跟着紧张起来。
大约过了有半刻钟那么久,江忆微终于憋不住了“禾薪长老,我徒弟她到底是什么病”
禾薪睁开一只眼,抬头看向江忆微,然后又重新阖上,慢吞吞地说道“暂时没病。”
已经重新爬回江忆微肩膀上的花拂醉无声冷哼老头就是不中用,探个灵都磨磨蹭蹭的。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等待,长的花拂醉实在憋不住了,趴在江忆微耳边小声嘀咕一句“禾薪老头到底行不行”
禾薪猛地打了个喷嚏,终于睁开眼,还把眼睛瞪得滴溜圆“我怎么听到有人骂我”
江忆微笑得一脸从容“想必是你听错了吧。禾薪长老,现在你可探出什么来了”
禾薪高深莫测地点点头,应了一声“嗯,你徒弟她的确什么病也没有。八成只是不想和你说话。”
衡惊澜抬眼看向江忆微,一脸无辜地摇着头。
只要他嘴够硬,仙君就休想让他开口说一个字。毕竟这一张嘴,断绝的不只有师徒情义,还有余生幸福。
果然,江忆微被衡惊澜的乖巧伪装所骗,心疼地揉揉她的头,对禾薪说“实不相瞒,在朝暮城时我曾找花城主看过,他说我徒弟的发声灵纹没有任何问题,多半是心病。让我刺激一下她,说不定能让她突破心理障碍叫出声来。”
禾薪闻言不住点头“不愧是花城主,说的真有道理。”
背后花拂醉冷嗤一声,幸灾乐祸地戳了戳江忆微的后背,那意思是你看,这老头比我差远了,让你不信,白跑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