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锐脑子还有点迷糊,暂时想不起昨晚的事,一睁开眼,闯入视线的就是喻念然破布般的睡衣,布满吻丨hén和咬丨hén的胸肌,以及伤痕累累的腺体,当即大吃一惊道“喻念然你被人强了吗”
喻念然眼角抽搐得更厉害了。作为一个aha,他从来没想过会连续三个人以为他被人强了
苏子锐还处于义愤填膺之中。虽然视喻念然为死对头,但发现喻念然被强了,他并没有幸灾乐祸。同是某方面的弱势群体,他深知被强了的oga有多惨,尤其被aha强了的oga,此外,喻念然的腺体伤痕累累,可见强了喻念然的那人多粗鲁残暴。
因此他忍不住破口大骂“禽丨兽”
喻念然“你所谓的禽丨兽就是你自己。”
苏子锐“”
喻念然“昨晚你发丨情了。”差点将我强了
苏子锐对上喻念然那双凉薄的黑眸,脑海顿时涌入零星的记忆片段,终于想起自己昨晚饥渴地寻求aha信息素,而且对一个“aha”这样又那样
看来,那个“aha”是喻念然,他昨晚发情失去了神智,将肩宽腿长的喻念然错认成了aha。
纯情如苏子锐,纵使直得不能再直,认为自己和喻念然的关系不存在任何暧昧以及谁吃了谁豆腐的情况,也还是生出了异常羞耻和窘迫的情绪。
啊啊啊他昨晚简直又野又骚得跟个荡、荡、荡o没有区别,亲、舔、咬、吸喻念然这种一个比一个羞耻的事他都做了印象中他还那啥喻念然的男性象征,欣喜若狂地说“好大我很满意”
苏子锐自己都觉得自己当时特别欠、欠、欠丨艹
卧槽都是发丨情害的
苏子锐羞耻得都没脸面对喻念然了,羞耻之余,还感到了淡淡的愧疚。搞了半天,强了喻念然的禽丨兽真是他自己
最后,他只能做贼心虚地安慰自己不幸中的万幸啊,幸好他将喻念然错认成了aha,而不是真对哪个aha这样又那样,幸好喻念然和他一样是男oga,不仅是他,喻念然的清白也还在。
思及此,苏子锐大大松了口气,总算有精力关注另一个问题我怎么会突然发丨情我明明按时服用发丨情抑制药剂啊
林南瞧出苏子锐的疑惑,便适时出声道“是喻念然掩盖剂的问题。很倒霉的,喻念然买的掩盖剂质量有问题,现在你的体内积累了大量的毒素,生理系统陷入紊乱。”
趁着苏子锐昏睡的功夫,喻念然和林南早已商量过如何向苏子锐解释发丨情的事。他们肯定不会实话实说,喻念然平时使用的掩盖剂是aha信息素掩盖剂。
脑子迷糊的苏子锐这才惊觉周围还有一个人。他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是一个oga,身上披着白大褂,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他下意识问林南“您是医生”
“嗯。”喻念然身份特殊,林南不便告知自己同喻念然的关系,便顺水推舟应了医生的身份。他很无奈地告诉苏子锐“假如你只喷了一点点,可能还没什么大碍,可你一下子喷了大半瓶”给我老大和你自己都带来了巨大的麻烦。
苏子锐闻言特别特别的尴尬,万万没料到自己会做出“挖了坑自己往下跳”的蠢事
苏子锐不是推卸责任的人,分得清是非黑白,明白就算是喻念然的掩盖剂有质量问题,那也是他自己采取了非正当手段打开喻念然的柜子,偷偷喷了大半瓶有质量问题的掩盖剂,根本怪不得喻念然。
“我的柜子你怎么打开的”这时,喻念然凉凉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