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动声色的思考,他又下楼特地去看了看灵堂里的尸体,果然胸前也没有胸花。
除开这两人不约而同都把这白花摘下来放到房间里的缘故,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柳拾光心下了然。
走廊和灵堂的尸体很快就被清理掉了,这些女仆处理起这些东西就像是和寻常物件一件,手脚麻利,面色不便。
一个女仆拖着尸体往屋外的花园走去了。
柳拾光突然兴起想去看看他们是怎么处理尸体的,于是脚步一转也跟了上去。
他们七拐八拐,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柳拾光远远坠着,发现周边的环境他好像有点眼熟
直到不远处那个眼熟的小平房出现在他视野里。
他才忽地了然。
女仆掏出了钥匙打开了小平房的门,里面很黑,柳拾光离得又有点远,看不清房里有些什么是什么构造。他只看见女仆把手上尸体随手一扔,随意地扔进小平房里便不管了,锁上门之后就离开了。
柳拾光在角落里躲了躲,见女仆没有转头的意思,探了探脑袋,然后往小平房那边走去。
这屋子该不会是所谓的停尸房吧
柳拾光在门口站了站,手摸上门板,感受到手底下冰凉的温度。
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大胆了那么一点。
嘿。
哪料,上天似乎是故意要与他作对似的。
手底下的门板忽地抖动了一下。
柳拾光猛地一惊,连忙收回手。
可门板在下一瞬又恢复平静,就在他以为刚刚只是自己的错觉之后,面前的门板又狠狠地颤了颤,小平房里面还传来了不算大的撞击声。
柳拾光也跟着抖了抖,脚步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这这里面难不成诈尸了
柳拾光艰难地吞了口唾沫。
那什么他收回刚刚那句话。
胆大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他,柳拾光,弱小,可怜,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