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吧。”
随后便是车窗关上的声音,一禁军上前领着她和殷通两人往外走。
周宁心下一松,微微勾唇,她方才道黑连始皇的衣角都不曾见到,不想自己穿过层层包围也是亦然。
出去不用竖着穿过层层方队,而是直接横向退到路边,周宁转身往后退的时候,没有错过次车窗口那张兴趣盎然的笑脸。
周宁浅浅的笑意凝住了,再过三个月,便是这位次车的主君临天下了,而他登基之后也会有一次东巡,那时陈胜吴广还没有起义,可真是灾难啊。
一阵锣鼓声响起,不一会始皇的仪仗再次启程,
殷通对周宁勉励了几句,周宁便又咳嗽了两声,而后言身体不适提出告辞。
殷通对周宁客气照顾了许多,只笑言道“往后你还要编书,这身体不适不是小事,多歇几天,歇好了再来当值。”
周宁笑着谢过,抄小巷踱步回家,刚转出小巷走到大道上,却又遇到熟人,乃是项梁和项羽。
此时,项梁、项羽和别的百姓一样被控制在大道两侧,应是始皇的仪仗要行到此处了,周宁没有叫住他二人,反而默默的走远了两步。
历史上那声要命的“彼可取而代之”没有被始皇听闻,可谁知这次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呢。
等仪仗再次从周宁面前走过后,周宁回头往项梁、项羽站的地方看去,已不见他二人,想来是项梁听了项羽所言,拉着他跑了。
周宁回过头接着往家走,她将右手举起,掌心展开,上头有一层薄薄的汗渍,而后她轻轻握拳收拢,展颜一笑。
意外啊,她实在不喜,但又不能控,只好再多做些筹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