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我压”
这时他才看到金发女人的筹码也堆在d区,顾不得众人不耐烦的叫骂,连忙转移己方阵地“我压c、压c。”
门外,夜幕重新降临,延年和鼬第二次站在“长崎赌坊”的门牌下,侍者看见他们,还没来得及怒目而瞪把人赶走,便陡然与一双猩红的眼睛对视了。
“请进。”
他微微躬身。
延年把木叶忍者护额严严实实藏在高领衫底下,同鼬走进涩谷后街最大的赌场。
从外面看去,长崎赌坊显得灰扑扑脏兮兮的,混在一干不起眼的小作坊里毫不违和;而步入大门,穿过一条短短的门廊后才窥得全貌。
里边别有洞天。
凉风中裹挟着阵阵酒气和时不时的惊呼声有以小博大赢得彭满钵满的狂喜、也有输掉内裤一无所有的惨叫,长崎赌坊的内厅金碧辉煌,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倒映出充当发牌员的侍女的长腿与短裙。
延年提着箱子和鼬并肩走着,手提箱里装的是昨晚他们赢的钱,作为兑换筹码的基础赌资。
鼬以为延年的目的是干一票大的,不过他并没有径直扑到赌桌上,两人挤过人堆在大厅里逛了一圈,延年目光如炬,在茫茫人海中搜索什么。
鼬“在找人么”
“唔。”延年心不在焉地应着,随后眼前一亮。
如自来也所说金发双马尾、额头一点蓝、以及波涛汹涌的
“找到了。”他呐呐道。
饭沼先生笑眯眯地将翻倍的筹码抱到怀里,听着金发女人一声叠一声“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的愤怒咆哮,心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传说中の大肥羊”。
果然赌友诚不我欺。
身旁突然有人挤了过来,挨着他旁边坐下,饭沼先生回头一看,撞进一双熟悉的翠绿眼睛。
“哎”饭沼先生道“是你,我们见过。”
延年也没有料到能碰见熟人“太巧了,您也在这儿”
此刻庄家示意发牌员可以开始洗牌了,他询问延年“您要参与本局么”
延年摇摇头,余光瞥了眼攥着拳头跃跃欲试的金发女人,微微一笑“下一局吧,我先熟悉一下游戏规则。”
“您不知道德州7点怎么玩儿么”饭沼先生诧异地问。
庄家朝送酒水的侍女招招手,侍女颔首,很快延年就收到一本赌博游戏大全的介绍手册。
他笑起来“招待蛮周全的嘛,谢谢。”
发牌女郎举着长铁杆开始点牌这是为了避免手指接触而出老千的嫌疑,金发女人将筹码推到b区,饭沼先生把筹码推到d区,恰时延年从介绍手册里抬头,凑到饭沼先生耳边道“压a区吧。”
饭沼先生犹豫片刻,错过了改变决定的时间,庄家把最后一张底牌揭开,是红心六点。
压注在a区的人欢呼起来。
饭沼先生惊疑不定地看了延年一眼,延年绷着波澜不惊的脸皮正式上桌,鼬把手提箱打开,将满当当的筹码整齐摞在他手边。
那架势破有一种“您杀人我抵刀”的忠诚。
庄家开始重新洗牌,延年一口气将全部筹码推出去,他几乎局局赢钱,同时他也发现那个叫做“纲手”的金发女人几乎局局失利能做到一把不胜也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了,abcd,即便随机猜测也总有四分之一的可能。
饭沼先生张大嘴巴看着延年一路赢到最后,呐呐道“您真的是第一次玩么”
延年笑了笑“准确来说是第二次。”顿了顿,他问“这里有什么风险更大的赌博游戏么这样一轮一轮不加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