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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特别番外:鼬的自书(2/3)
的失败者,于是我把你推离房间,房间的天下是虚伪和背叛捉对吻啄。吻啄啧啧,啧啧是阴暗的暴虐面,容易易位;你在房间外敲响门,指节扣动我的心脏,我停止心跳,复而把刀锋贯满门缝空隙。

    现在想来,说“为你好”是我太自以为是了,说“愚蠢的弟弟”是我太愚蠢了。

    如果我一开始就能正视你们,和你站在同等地位上探讨方法和真相,就算故事的结局无法改变也没有关系。

    我明白了我是谁,承认了我是我。所谓自我认知不是达成一切或者力图完满,而是知所为能及和不能及。

    正是因为不能及,才会有弥补自身不足的同伴在身边。正是因为原谅自己的无能为力,才能推开门对你说“还请多多指教”。

    可是,是否已经迟了呢

    如果还能再见面,第一句话是道歉,我猜你会扇我一个巴掌然后走开。那么第二句话是“那我跟你走吧”,你会不会捅我一刀

    谈到这里,似乎除了承认错误、并尽量“尽量”两字涂黑保证不再犯,我大概没有为自己辩驳的余地了,只好请你听一听某些无趣的往事你很心软,这样可能会消一点气吧涂黑

    虽然一切都无可挽回地走向庸俗,可故事必须从头说起。

    在我们四岁的时候,桔梗山战役差一点波及到木叶。那时我跟父亲上了战场,第一次目睹战争的惨烈、第一次拿起武士刀、也是第一次杀人。

    观察人的污秽、鲜血、或者临终的,使人心变得谦卑而纤细;但在兵器刺破血肉的瞬间,我们突然又变得残忍而暴虐。

    说来惭愧,第一次杀人的确是桩意外事件。在清扫战场的时候,那个身负重伤的云隐忍者躺在满地尸体中,浑身淌血看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他支起手,朝天空呼唤着“水、水”。

    可惜没有下雨。

    于是我扶起他的头,把随手携带的水筒凑到他的嘴边,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却举起苦无向我袭来。

    不过,在他杀掉我之前、也在我意识到杀人之前,我已经刺穿了他的要害宛若第一千零一次对战木桩人的游戏,条件反射是写进骨子里的本能。

    我一边茫然地俯视他的尸体这好像生存者的权利的证明,一边问瞬身而来的父亲“他为什么要杀我我明明想要帮助他。”

    父亲回答“因为这就是战争。不是人与人的斗争,而是国与国的斗争。”

    国与国为什么要斗争呢斗争只能以战争的形式么在战争中得到的利益一定比损失大么以杀人为手段得到的和平是真的和平吗

    可惜在我没有想清楚这些问题之前,我已经握住了杀人刀。

    父亲教我杀人时要脑袋空空、不必思考对错,替眼前或惊恐或哀求或愤怒的脸戴上一视同仁的面具这样能避免微秒间的犹豫,而在战场上,分毫的差错可能会导致另一个结局。

    于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意识到黑暗的面具世界是可怕的。

    但白昼似的轮廓分明的生,也不属于我。

    我是一名忍者。

    嗯,那时候还小,对忍者、对国家、对死亡、对战争等等的认知还很浅薄。很多近似哲学的问题在脑袋里排着号地打转,而现实不等我参与,早就赋予了,并且以惊人的分量赋予了我注2,向我逼将过来。

    所以我大概是个不爱说话、也不讨人喜欢的孩子,沉默的时候总在想一些令人开心不起来的论题。

    由此来看,我在同龄人之间受到排挤是一件相当正常的事虽然此处的排挤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被孤立,是我主动远离了孩童的天真。

    我同他们无话可说直到你向我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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