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有伤在身,你身为兄长是该多关怀,不过我怎么听说你最近似乎和芸心走得很近”
却不知又是谁在背后传闲话,永璘心下不愈,眼角依旧噙着笑,“她住在容悦那儿,儿臣去找容悦,免不了会碰见。”
“那你对她印象如何”
却不知她老人家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念及颖妃曾夸赞过芸心,永璘便想着说句实话也无妨,一提及芸心,他的面上不自觉的浮现出清浅笑意,
“她这人吧挺倔强的,爱讲歪理,偏偏我还找不到反驳的借口,有时她心细如尘特别敏感,有时又豁达从容,许多观念与世俗相悖,很矛盾的一个姑娘,让人看不懂,难以评判。”
颖妃暗叹不妙一旦一个男人感觉看不透一个姑娘时,多半会生出征服的欲望。再这么让他们相处下去,怕是难以挽回,无奈之下,颖妃只好提前警示,
“实则你皇阿玛已经打算将芸心许给永琰做侧福晋,往后她便是你的嫂嫂,你实该与她保持距离,莫要走太近,以免你十五哥面子挂不住。”
只顾听颖妃说话的永璘并未注意到路旁的枝条有刺,走过时刺啦一划,手背瞬间留下一道血痕。
尽管伤口很浅,却也是一阵刺痛,而颖妃之言无疑是一把盐,骤然洒在上面,蜇得永璘笑敛面僵心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