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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2/3)
    柏家只有她着一个独女,随时捧在手心的,却也要求严格。
    柏羽明白父亲的用心,用父亲的话便是“柏家的家业总也不能落到别人手里去了。”
    父亲上了二楼,母亲在盘点这个月的账本。
    “辛苦了。”
    柏羽记忆中的父亲只有在母亲面前才有几分温柔,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的。
    “回来了。”
    两人之间的对话只是一些寻常的对话,柏羽听了会便觉得无趣,依旧下去守着铺子了。
    第二天柏羽心心念念着屈衣还会不会再来,可惜了一整天柏羽都没有再见到她。
    屈衣那天离开了柏家的铺子,回到了东城的一个破屋里,她将剩下的一块大饼给了里面的一位老人“老爷爷,明天我就不来了。”
    “不来也好。”老爷子听到她的话,手在半空停顿着“可是已经找到了活计了。”
    “嗯,找到了。”屈衣抱着膝盖坐在草堆上,那草堆上隐约的还能看到跳蚤在跳动。
    “那就好,照顾好自己。”老爷子说完便开始啃屈衣给的大饼。
    “今天的饼还热乎呢。”他很久没吃到这么热乎的饼了。
    “是啊,刚出炉没多久的。”屈衣笑着说道。
    她看着老人凹进去的脸颊,这年头的人命似乎一点都不值钱,老天爷不赏饭,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其实她也不觉得饼铺的老板有什么错,每个人顾自己都顾不来了,谁又有心思管别人的死活。
    等老爷子吃完了饼,屈衣也起身离开了。
    她看了眼外面的夕阳,用昨晚打来的冷水洗了个澡,拿出那一身洗过的衣服换上。
    屈衣站在城西的一家小屋前,犹豫着敲了门。
    开门的是个少了只眼睛的男人,男人手里夹着一根烟。
    “小丫头片子有什么事”男人沙哑着声音问到。
    屈衣从衣兜里翻出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一封推荐信。
    男人看了一眼,让她进去,然后将那信给了另一个男人“头,钟老头的徒弟。”
    屈衣看着那个男人,看起来很精壮,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头猎鹰一样,令她浑身发冷。
    “钟老头的徒弟”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嗯。”屈衣直视他的眼睛,手背在身后搅弄着,很努力的挺直背脊。
    “不怕死在里面”男人笑了笑,饶有趣味的看着屈衣。
    屈衣摇头“死有什么可怕的这样活的狗都不如才可怕。”
    “有志气,那就一起吧,生死有命。”
    屈衣想他鞠了一躬“谢谢。”
    “老龟,你和海子睡一间房去,把那间房给小姑娘腾出来。”男人对着独眼的男人说道。
    “当然。”
    “头我们什么时候去”屈衣看着一个少年穿着一件背心,下身的裤子破破烂烂的。
    “在等一个人,她来了就去。”男人也点了烟,不过是旱烟,劲大。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狠狠的抽了口烟才想起问屈衣的名字。
    “屈衣。”
    “倒是个文化名字。”男人又抽了口烟“我叫盛源,叫名字也行,叫头儿也行,随便你。”
    “头儿。”屈衣觉得还是跟着那个叫老龟的男人叫好了。
    “那是海子,年纪应该和你差不多,老龟,阿金。”
    盛源挨个给屈衣介绍到。
    老龟就是那个独眼男人,海子是那个少年,皮肤黑黢黢的看起来不像老龟和盛源那么吓人,倒是有些憨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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