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涉江茶楼的茶都不错,可惜现在没有了。”江老板遗憾的说道。
“如今饭都吃不饱了,谁还有闲情逸致来喝茶。”屈衣嗤笑到。
那江老板跟着点了点头“也是。”
“头儿那有一些茶叶,您可以问他要。”屈衣记得昨天见盛源泡过茶。
“好主意。”江老板将手插在衣兜里,脸上满是狡黠。
“你就这样将你们家头卖了,就不怕他回头揍你”江老板笑着问屈衣。
屈衣耸了耸肩“不怕。”
说着两人便路过了柏家的铺子,只是今天铺门关着没有人在。
屈衣也就是看了一眼就跟上了江老板,她是个识时务的,这位江老板或许比盛源更厉害些。
江老板买了不少的小玩意,都是些小把戏,还有糖人。
她吃着糖人一点也不像个二十多岁的人,反倒像几岁的孩童一样餍足。
“这糖人师父的手艺真不错,改天得去学学。”她边吃着还想着去偷师,屈衣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认真的。”
屈衣仰头看着她“您就没想过会出不来,头儿说这次很危险,比他以前去过的任何一处都危险。”
江老板舔了口糖人“变成鬼我也得出来啊,怎么可能出不来。”
屈衣愣了下,好像挺有道理。
“不能活着出来就变成鬼出来呗,多大点事。”
她似乎真的不在意,连带的让屈衣那一丝的不安也消散了。
江老板玩够了,天色也黑了,两人才一起回去,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照相馆。
屈衣看着停了会,江老板问她“想去”
“等我出来我就去。”屈衣坚定的说道。
江老板嗤笑了一下,拉着她就进去了“想去就去吧,你自己说的,万一出不来呢好歹先留个遗照。”
屈衣听着她的话怎么就那么奇怪呢,她好端端的人为什么要这么早就留遗照。
不过屈衣还是没敢反驳她,毕竟这位可是大老板,给钱的。
以前没觉得钱有多重要,但是当她只有自己的时候,才发现钱才是最靠谱的东西。
屈衣被江老板拉着进去,立刻找了人拍照,还是两个人的合照。
“半个月后来取吧。”照相馆的老板对江老板恭恭敬敬的说道。
“记得了半个月后来取。”江老板揉着屈衣的脸,似乎那是她的玩具一样。
“谢谢。”屈衣的耳根有些红,这女人干嘛总是动手动脚的。
当然心里吐槽归吐槽,屈衣可不敢说出来,即便是说出来,好像她也不会听的。
天色越来越暗,两人终于回去了,其他人早就收拾好了,在等着她们了。
盛源见他们回来了,终于松了口气“你们要是再不会来,我们可就不等了。”
“急什么。”江老板进了屈衣的房间,将今天屈衣新买的衣服也丢进了箱子。
几人刚刚走出了涉江,便看到路边听着一辆车。
车灯照着道路仿若白昼。
江老板打了个哈欠“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我真的要走着去了。”
在车上的人,下了车,屈衣看清了是个青年,穿着一身西装,倒是齐整。
“你就是自己去也不见得就找得到,何必呢”青年看着江老板说道。
“不去不是更找不到了,好了你就不用管了,我有分寸。”江老板从他手里接过钥匙丢给盛源。
“帮我看好店。”
“你什么时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