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乡前,后妈还假模假样的哭了一场,像是心疼极了原身要去受苦,又让原身不要怨他姐,说他姐年纪不小了,到了说亲的时候,等成了正式工,说的人家就更好些,希望他能理解。
这表里表气的话,可真是把原身狠狠刺激了一场,又在家里闹开了,得来的结果就是他爸对他更加不耐烦。
贺冬有原身的这些记忆,像原身后妈那种女人,他见的多了,对付这种人的法子也简单的很,早晚有机会,会上一会。
不过话说回来,他老丈人这话说的没错,要知道正式工可是能吃供应粮的,工作岗位都是供不应求,原身当初是托了关系又花了整整两百块,才找了个临时工的名额。
“爸,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己有分寸,也就是先试试。”贺冬知道老丈人这是不放心自己,也没在意他的甩脸色。
姜母也在旁边打圆场,她一个妇人家的,没有姜父想的深,如今女婿变好了,她就希望小闺女一家以后能好好过日子。
“好了老头子,冬子也就是说说,快些吃饭,都吃饭。”
姜父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再继续说了。
他们吃着饭,谁也没有发现大门口有个人影一闪而过,这人正是姜舒瑶。
姜舒瑶为了装病,在床上窝了一上午,这会子要去如厕,路过正堂的时候就听到贺冬说的话,当时就咬牙切齿,果然和前世一样还是那个德性。
上午她娘还喜滋滋来跟她说了贺冬跟着去上工,都让姜舒瑶再次怀疑起来,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错了,上辈子贺冬有这些变化吗
不过这样的怀疑也只是一瞬间,姜舒瑶很快就打散了这个念头。
现在听到这话,姜舒瑶就更加坚定了,人还是前世的那个人,做一件反常的事情,背后肯定有其他的小心思。
姜舒瑶没有惊动他们,上完厕所又回了屋,心里盘算着,她也不能总在床上待着,如今有了灵泉水,她的身体早就好了。
得想个法子继续让贺冬去上工挣工分,自己又不用接着装病。
姜舒瑶想了许久,也没找出稳妥的法子,因为她知道她身体一旦好了,不用去上工,就得在家照看孩子。
这是姜舒瑶暂时还不能接受的,这两天就远远的看过大宝二宝,她以自己生着病,不能亲近过了病气给孩子,才躲了过来。
可这病总有好的一天,经历了前世姜舒瑶实在不能以平常心对待他们。
姜舒瑶恨不了他们,因为他们都是她的孩子,但又不会再付出真心好好待他们。现在只想着不见,心里就不会那么烦。
但是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的,就算她和贺冬离婚了,愿意把几个孩子都给贺冬抚养,在父母这里也过不了关。
姜舒瑶是越想越头疼,一时真想不了解决法子。
只是她没有纠结多久,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家里就出事了。
姜母午饭时就把女婿的话记在了心里,等几个外孙都哄睡着了,收拾了几个鸡蛋,带了五毛钱就去了李家。
她这一出去,后来把肠子都给悔青了。
姜母就是去李家,和李二媳妇商量供奶的事,原以为不用多长时间,闺女也在家,院门也没有从外面落锁。
临走时还特意朝着闺女那房叮嘱了一嗓子,让她注意着孩子们的动静,姜舒瑶应了,确定娘出了门就进了空间。
谁也不知道大宝什么时候醒的,在家里寻摸了半天没见着任何人影,又去敲他妈的房门,也没有声音。
小孩子以为自己被抛弃了,哇的一声就哭了,这动静把二宝也给吵醒。
“葛格,葛格。”二宝迈着晃晃悠悠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