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狡辩”颜翊伯对这个孙女失望透顶,他为官这么多年,若是能被颜可菁蒙骗,早就死了无数次了,哪儿还能好好站在这儿
颜可菁闻言一抖,意识到她现在说什么都会被当做狡辩。
但她已经没有退路,索性一条路走到黑,伏地哭道,“孙女不敢欺骗祖父,是恒王殿下威胁孙女听他的,如果孙女不听他的,他就”她能想到把锅扣在恒王头上已是不易,短短时间也不能让她想到拆不穿的借口,便干脆略过,伏地大哭。
颜可菁是真的嚎啕大哭,没有半分虚假,因为她现在害怕极了,如果过不了今天这关,她出了这道门,横竖都是死。
颜翊伯冷眼看着伏地大哭的颜可菁,吸了口气闭上眼。
若颜可菁进了门,直接跪下来告罪请罚,他还能高看这个孙女一眼,但偏偏她愚蠢的想把锅都扣在恒王殿下的头上,简直愚不可及。
恒王殿下是当朝的皇子,就算有心想拉拢他,得到他的支持,也不会用这么愚蠢的手段,除非有更蠢的人说动了他,令他铤而走险。
至于这个更蠢的人是谁,根本不必细想。
“事到如今,你还死不悔改,”颜翊伯冷着脸道,“来人,把二姑娘送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府半步。”
颜可菁哭声一滞,猛然抬起头看着冷漠的祖父,心瞬间凉透了。
“祖父”
“从今天起,你就呆在房里闭门思过。”
当初他就不该因为次子被祝氏暗算,就让儿子娶了祝氏,如今养出这么个败坏门风的东西,当真是丢尽了颜家的脸面。
颜可菁虽然未受到重罚,薛氏却并未闹起来,因为她知道,颜可菁完了。
“诶,鹤轩,你看对面那个人,像不像祁瑾瑜那厮”
柳琰用手碰了碰秦琛的肩膀,等秦琛看向他,便往对面水榭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往那边看。
“祁瑾瑜前两日就离开京城办事去了,怎么可能在这儿你怕是看错了吧”秦琛一边说着往对面水榭看过去,当看清了那人的面貌时,不禁一怔。
居然真的是祁瑾瑜。
秦琛下意识的站起身,走到临水的一排美人靠边上坐下,喝了口酒,眼中满是困惑。
这时,耳边传来柳琰的声音,“我前些日子刚因为翟清跟祁瑾瑜结怨,认错谁都不可能认错祁瑾瑜,”柳琰说这话,人已经来到秦琛身边,目光也落在对面的水榭里,“你是不是也很好奇他跟谁在一块儿我好像看见里面有姑娘。”
再过几日就是祁瑾瑜大婚之日,他居然在这里私会姑娘
秦琛闻言皱起眉,“我虽然也不喜欢祁瑾瑜,但也认可他的品行,他不是那种私会姑娘的人,不过我也很纳闷,他不是出京办事了吗什么时候回京的居然还跑到九星湖的水榭来观景,他好像从未来过这儿。”
越说便越纳闷。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祁瑾瑜是不是表里如一”柳琰对于秦琛的话不以为然,想到不久前的事,还是恨得牙根发痒,“前些日子我跟翟清打起来,他还因为翟清是他朋友帮他说话,脏水全扣在了我头上,哼鹤轩,你可别被他那表象给欺骗了。”
秦琛“”
他揉了揉额角,正欲开解开解柳琰,就见对面水榭出来个带着面纱的姑娘,穿着淡黄色的烟萝纱衣,看气度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
“你看你看,那边出来了个姑娘,我果然没有看错”
秦琛听了这话,皱起眉,“阿琰,现在事情还没搞清楚,你不要妄下结论,若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