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一人按住秦琛一只腿,如此才算将秦琛按住不动。
太医坐在榻边给秦琛把脉,过了一会儿,太医眉头越皱越紧,满脸都是疑惑。
等他收回手,镇国公夫人迫不及待的追问,“太医,我儿如何”
“脉象很奇怪我从未遇到过这样的脉象。”太医这会儿也是无措的很,僵着脸道,“许是我医术不精,不如请张院判过来,他最擅长疑难杂症,或许知道世子是什么病。”
镇国公眉头紧锁,道,“来人,去请张院判。”
杨氏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看着满脸痛苦的儿子,心如刀割。
过了许久,张院判到了。
而秦琛已经被疼得浑身被冷汗浸透,狼狈万分。
便是作为父母的镇国公和夫人,都从未见过儿子这么狼狈痛苦的样子。
“张院判,拜托了。”
镇国公跟张院判还是有些交情的,张院判也没有多话,只点点头,便到榻边坐下,给秦琛把脉。
杨氏擦了擦泪,屏息看着张院判的神情,试图从张院判的神情变化,看出儿子的情况。
没一会儿,张院判也皱起了眉头,继而收回手,半响不语。
“张院判”杨氏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生怕惊扰到张院判似得。
张院判叹了口气,道,“脉象平稳,世子没病。”
“那琛儿为何这般痛苦”杨氏忍不住追问道。
张院判再叹,“如若世子意识清醒,老夫还能问一问世子,现在世子神志不清,老夫也实在没有办法。”
张院判已经是太医院医术数一数二的,连他都没有办法,镇国公夫妇也不知该去找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