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南舒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瞧见维克多站在外面等她,扶着她的手,“你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是因为他吗”
南舒轻轻摇头,如实道“不是,我只是突然有点不舒服。”
说完,她立马甩开他的手,冲进洗手间干呕,方才推脱不掉在饭局上喝了一小杯酒,这会儿有一阵胀痛从小腹隐隐约约传来,应该是生理期来了。
南舒走出去简单跟维克多说明了情况,维克多脱下西装外套,套在她的身上,自责道“对不起,我忘记了今天你可能会来生理期,却将你喊出来应酬。”
“没事的。”关于工作上的事儿,南舒一向不太在意自己的身体,“今晚不是来工作的吗那没关系。”
“走吧,我送你回去。”
南舒脚步虚浮,摇摇欲坠,维克多搀着她,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谌衡站在行廊角落点燃了一根烟,徐阳走过来疑惑地问,“南舒姐怎么也在今晚名单没有她啊。”
“新加的。”谌衡修长白皙的手指弹了弹烟灰,突然问了徐阳一个问题,“你说,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照顾了几年,会不会喜欢上他”
徐阳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他又没试过,他怎么知道
不过,当初南舒姐不就是被老大照顾,照顾着照顾成了女朋友的吗
他说“很难说,得看这女的什么性,但是其实默许被照顾就已经开始动摇了,至少有这个倾向了吧。”
“所以,我没机会了是么”
徐阳蓦然一滞,停下脚步瞧见谌衡略显黯淡的眉眼,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透着一股落魄的颓丧感,整个人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他鲜少看见谌衡有这样的表情,说来也是,哪个男人瞧见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都不好受,更何况他
徐阳问“老大,既然你还喜欢南舒姐,为什么不直接大胆一点上去追回她呢”
“你不懂。”
谌衡掐灭了烟,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是是是,他不懂。
徐阳抓了抓后脑,心里莫名腹诽了句你懂怎么还没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