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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节妇吟-5(2/3)
是血,面色阴冷威严。
    这是出大事了
    众仆不敢迟疑立即扑过去阻拦,唐小诗一个人哪里躲得过四五个奴仆,被生生的抓住。
    闻声而来的阿兰阿芝也分别被一个小厮制住。
    “你们这些奴婢不想活了,放开我”唐小诗着急怒骂,又是扭胳膊又是对他们踢踹。
    奴仆们犹犹豫豫,娘子是主母,但拦娘子是郎君的意思,他们不敢违抗,由着娘子踢打不敢松手。
    唐小诗拼命挣扎,刚挣开这条胳膊那条被抓住,挣开那条这一条又被抓住,反反复复,根本无法脱身。
    武奉捂着胸口伤走到跟前。伤口还在朝外冒着血,半边衣襟已成血色,还有滴滴鲜血顺着指缝低落在地,唐小诗惊得面容失色。
    她从没有伤过人,她连杀鱼都不敢,今天却拿着剪刀将武奉伤了,而且伤的如此之重,流了这么多血,她甚至在想,他会不会死。
    “我不是真心要伤你这么重,我一时失手,你放了我。”她害怕他报复,拼命想要挣脱奴仆,却徒劳。
    祈求无用,她转为威胁“武奉,你若伤我,我父兄绝不会饶了你的。”
    武奉皱起眉头,看着她一双泪眼,有恐惧,有乞求,更多是化不开的深深仇恨。
    仇恨,这是他以前在她眼中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她以前的目光只有委屈、乞求。
    他颤颤的伸出手,唐小诗以为他要动手,拼命的歪着头要躲,没有躲开,却也没有预料的疼痛。武奉粗糙温暖的手掌落在她受伤的脸颊上,轻轻抚摸。
    她吃痛的瑟缩了下,武奉立即停止手指动作,迟疑下慢慢收回去。
    “苕儿,你你这么恨我”声音低沉。
    她不知道武奉要做什么,这不是他以往的性情,她直直盯着他不答。
    听到这边闹出这么大动静,武母在婢女搀扶下急忙赶过来,一眼瞧见儿子胸前衣襟全是血,立即明白。慌忙吩咐身边婢女去请大夫,让人赶紧搀扶武奉回屋先止血。
    转头对唐小诗指责怒骂“你这疯妇、毒妇,他是你郎君,你怎么下得去手。”
    回头对押着唐小诗的奴仆命令“将她锁起来不许给她吃喝”。
    唐小诗被锁进后院偏房。
    她瘫坐在地,双臂紧紧抱着双膝,恐慌的情绪慢慢消散,委屈地埋头哭起来。
    当她再抬起头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她此时心绪已彻底平静下来。抛开姚苕对武奉恐惧的记忆,心中也就不那么害怕。
    她爬起身,四处瞎摸,摸到矮桌边。桌上只有一盏灯,她又四处的乱摸,才摸到两块火石,擦了好一会儿才将灯点亮。
    环视偏房一周,立即去推拉门窗,全都从外面锁上。
    失望地坐回矮桌边,冷静想着该怎么离开这里。她今日将武奉伤的那么重,日后他必定要报复回去。武家她一天一个时辰一刻钟都呆不去。
    摸着脸颊,已经肿胀,针扎似的疼,想必也青紫一片。
    片刻后,她起身走到门边,拍着门冲外面大喊,没有任何回应,院子里似乎没有人。透过门缝朝外望,无星无月无灯,漆黑一片什么也瞧不见。
    这是真的将她丢弃在这了
    阿兰和阿芝是她的人,对她一向衷心,她们也没过来,一定是被武母关在了别处。
    如今求救无门,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
    端着灯挨个研究门窗,接着在房间内到处的翻找能够撬开砸开门窗的东西。
    找了好一会儿,只找到一把果刀、一把剪刀和门闩能够派上用场。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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