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救了他,明天他还是会死。”
程砚没往下问,坐回之前的位置,池雾在程砚身边瑟瑟发抖,嘴里叨念着“会死人的,真的会死的”
男人看向三人“你们叫什么我叫居旭,她叫毕芙迎。”
“程砚。”
说名字是简单的事,之后的信息交流才令人难办,居旭问来问去,企鹅馆三人组的回答依旧是“和你们差不多”“就那样啊”。
实际上,他们确实是差不多的。
但居旭并不相信。
“好像有声音”一直发抖的毕芙迎转向第三个路口。
五分钟后,他们听到说话声。
去往肉食动物馆的路上,连萧走在最前面,六人中只回来四人,且剩余五人情况十分不好。
之前嘲讽过池雾的那个微胖女人断了一只胳膊,小小白后背有冻干的血液,连萧腰上也被抓了一道,伤口比程砚肩上的深上许多。
小小白脸色很难看,远离连萧他们的位置,找了块石头自己坐下。
温度太低,他们本就沉默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连萧卷了t恤,将伤口包住,忍着疼痛清清嗓子“没想到一阶天梯就这么难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再分开行动了。”
“这阶天梯,是不是只要找到食物就能结束”居旭说,“你们靠近肉食馆最近,说说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程砚在池雾身边,低头看池雾用树枝在地上戳蚂蚁,小声问“你怎么想的”
“嗯”池雾侧过头,脸上挂一点点干掉的泪痕,表情也懵的很,“我不知道,我不想死”
“我不是指他们,我是指怎么出去。”程砚说。
“程砚哥哥问错人了吧,我要是知道,我第一个就跑出去了。”池雾打了个哈欠,又掉下两滴生理泪水,“好困,我好想睡觉啊”
程砚抬头看了眼擦黑的夜空,若有所思“你说,我们会不会睡到半夜,突然又开始大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