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嘴角微微弯了下。
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琴酒能轻易地感受到那跳得有些快的心跳声。要不是他自己提起了be tree号的事,也不会有接下来的对话了,不过,这种互相依偎的感觉也不坏。
琴酒伸手抚摸着深水利夏那头柔软的头发,突然道“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了”深水利夏抬头看他,不解地眨了眨眼。
琴酒露出了一个嗜血而危险的笑容“嘛,你就好好等着吧”
火车在几天后终于抵达了伦敦。
优姬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毕竟活了这么久,她也曾经和丈夫周游世界各地。不过优作倒是第一次来,所以她很愉快地和孙子一起故地重游,还给黑主学园的熟人们买了一堆的纪念品。
“红酒是给玖兰学长的,他应该会喜欢这种年份比较老的好酒。枪套是给零的,剑套则是给一缕的希望玛利亚会喜欢这些化妆品吧,还有可爱的蓬蓬裙。白蕗小姐是高级香水,虽然法国的香水好像更有名一点啊,这些情趣用品是要送给川柳学长的,因为我也想不到能给他买什么了”
优姬兴致勃勃地把采购回来的手信拿出来给众人看,介绍到最后的时候还有点脸红。
优作则大有把这些情趣用品扔进垃圾桶的冲动。
深水利夏一直分心留意着琴酒的动静,他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总让人觉得在意。
不过很快琴酒就回来了,神色似乎还有点高兴。
“怎么了”深水利夏刚一上前询问,就被人拦腰扛在了肩上,视野一阵天旋地转。
“呀琴酒先生,你这是”优姬和优作都有些吃惊。
“这家伙今天借我,明天你们想办法回去,不用等我们了。”琴酒说完就没再看两人一眼,留下一头雾水的两人,扬长而去。
“”深水利夏也是一脸懵逼,他被琴酒扛回酒店房间,一把仍在了柔软的双人床上,“琴酒”
琴酒一边脱衣服,一边对他说“刚刚收到消息,白蕗更死了。”
“也就是说学长他们赢了”深水利夏还来不及替川柳竞他们高兴,就被琴酒压回了床上。
“那种事情怎样都好。”琴酒低头吻了吻他,“现在,你只要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就够了。”
“可是”深水利夏一抬眼,就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坚定与强硬,慌神道,“这不行,牢不可破咒是解不开的,违背咒语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琴酒,你该不会真的打算做全套”
“闭嘴。”琴酒阴沉地说,“我不想再忍耐了。”
“可”
“反正任务完成,很快就会进行传送。”琴酒三两下扒掉了深水利夏身上并不复杂的衣物,揉了揉深水利夏的头发,“我不打算带着遗憾进入下一个世界。”
深水利夏震惊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你的遗憾就只是不能吃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