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是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匕首的末端雕刻着复杂的花纹,镶嵌着璀璨的宝石。
“多谢公主赠礼,我也替公主准备了新婚贺礼。”
魏袭宁从身后红锦手中拿过锦盒递上,凤瑛公主笑了笑“不急,等日后过了门再送也不迟。”
凤瑛公主并未接,又说“你不必拘束,日后咱们还要和睦共处呢,我初次来京都城,许多规矩不懂,回头还要向你多多讨教呢。”
魏袭宁但笑不语。
紧接着凤瑛公主又问“这世上许多事千变万化,我还以为你是个性情中人,若不是李将军夫人狩猎场上出现意外,今儿给添妆的还不一定是宛柔呢,袭宁,你心里很苦吧”
“外界所言也并非真实,三人成虎,止于智者。”
凤瑛公主笑着点点头“既是流言我就放心了,我一个人住在驿站实在无趣,外祖母说我可以搬回从前母亲住的院子,你也留在魏家同我一起吧。”
这话别说魏袭宁了,就连红锦都听不过去了。
凤瑛公主亲密拉着魏袭宁的手,故作娇羞的低着头“我人生地不熟不认得几人,也不知道楚家的规矩,日后咱们两个同住一个屋檐下过一辈子,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楚家,我不想被人看了笑话。”
这话听着有些怪异,魏袭宁始终不信,放着名门世家子弟不嫁,偏偏嫁给淮安侯。
淮安侯是文臣,从未去过边关,更没有见过凤瑛公主,实在谈不上两情相悦。
魏袭宁张张嘴,凤瑛公主又问“听闻楚夫人身子不好,楚家却为了我准备,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听这话,魏袭宁心里隐约蹿出火,面上却不显半分。
“公主误会了,母亲她宽容大度,不会计较微末小事。”
楚珩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站在魏袭宁身旁“在长公主府等你半天,不见你来只好来寻。”
“楚大少爷当真是心疼夫人,一刻不见如隔三秋,过些日子楚大少爷离京,也不知如何思念。”
凤瑛公主掩嘴轻笑,又说“楚大少爷,能不能把袭宁借给我几日”
“不可”楚珩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