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怎么娇纵怎么来。
可是当天晚上,成忆又来了。
他像昨日一样站在榻边,静静地盯着赵冽,等她快醒的时候又消失。
第二天,成忆还是来了。
第三天,成忆依旧来。
第四天
敖启认真地问赵冽“你师弟是不是有病”
“是啊,隐疾,经常发作的那种。”赵冽道。
“我感觉他是个傻叉。”敖启面无表情,“他杵在你旁边像块望夫石,还他娘的一脸苦大仇深。”
“是有点傻。”赵冽赞同地道。
“他不是很对劲啊。”敖启道,“他对你这张脸的执念也太深了。”
“执念易成心魔。”赵冽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他因我诞生了心魔不然他为何这般放不下我的脸。”
敖启心道,他哪是放不下你的脸他是放不下你这个人好吗
女魔头有什么好放不下的他真觉得成忆有病,身心皆病,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