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蹬开被她救上来的那位男性的金发男人似乎一瞬间变得极其无语,在解释自己的同事其实并不是精神病患者和假装没有听到这句话之间,他的良心阻止他选择第一个选项。
“我的同事只是爱好是自杀而已,并没有什么精神方面的问题。”
不,我觉得这个就是最大的问题了。
栖川白歌在心中默默的想到,然后才朝着被踹出去的那个人的方向望过去,委婉的问道“他真的没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那个家伙死不了。”
“什么呀,是国木田君啊。”
被踹出去的男子摸着脑袋坐了起来软绵绵的说道,微卷的黑发被水打湿之后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衬得他本来就精致的显得格外秀气的面孔苍白的更加楚楚可怜,抬眼的那一刻鸦羽似的睫毛倒映在棕红的眼瞳之中,在那双眼中染出几分日暮西山的深远。
但是这样的悠远只在他的眼中存在了一瞬间,这个身材纤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拍了拍湿哒哒的衣摆,掸去上面沾染的泥土和草屑笑眯眯地走过来一把压在了金发男人的肩膀上,然后朝着栖川白歌伸出手“真是麻烦你了,美丽的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请你吃顿饭赔罪吧”
小狐丸对这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心存警惕,听到他发出邀请之后下意识的挡在了栖川白歌的身前看起来一瞬间就要拔出刀来了,但是被栖川白歌按着手肘制止住了动作。
她用眼神示意小狐丸不用冲动,然后耐心十足的说“好呀,正好我早上也还没有吃饭,那就麻烦您啦。”
果然还是把他当成精神病患者了吧。
国木田独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这么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
“但是您现在衣服还是湿的。”小狐丸凑到栖川白歌耳边低声说道,并不赞同栖川白歌这么莽莽撞撞的就答应别人的邀请。
“我们的公司就在附近,如果小姐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们公司换一下湿衣服,对吧,国木田君”
混蛋太宰
国木田独步想不出什么词可以怒骂太宰治,只能在心中这么想。
“我去也没关系,但是您没有关系吗也全身湿透了,不赶紧换衣服的话会生病的。”
栖川白歌现在比起关心自己还是更加担心这位被自己救上来的自杀青年的精神状态。
“您可以不用管他,这家伙也不是这样一天两天了,不过太宰说的也对,让您这样全身湿透的回去未免也太失礼了,如果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去我们公司先更换一下衣服。”
国木田独步还是不希望这位好心的路人小姐因为太宰治的关系而生病,虽然这么提议可能有些冒昧,但是相比起来现在的确是去侦探社最方便也最近。
“那就麻烦你了,这位”
“国木田独步,叫我国木田就行了。”
“好的,国木田先生,我叫栖川白歌,叫我栖川或者白鸽都可以。”
就如同国木田独步说的那样,他们的公司的确离这里相当近,而且里面的员工看见湿漉漉的太宰治似乎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一点都不吃惊,最多就是在他走过去之后重新把被他踩的湿漉漉的地面拖干净而已。
“啊拉,今天居然这么早就能看见你,这可不像是你们啊。”
酒红色短发的女性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报纸,听到动静之后转过头看见这么早回来的国木田独步和太宰治有些吃惊,看到跟着他们一起进来的栖川白歌之后就更加吃惊了,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国木田。
“这位好心的小姐救了正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