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应甜思索了一会“师祖”
“是,”他依旧毫无愧色,“所以真按辈分来,你叫我爹可不够,可能得喊我声祖宗。”
应甜
要不是现在她的脚还痛,提不起力气,她真的要一脚踹过去了。
什么祖宗你算哪块小饼干。
但是忍住,一定要忍住还没拜师呢剧情还得要走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份温婉的微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纵然您未允我拜师,这几日教导,我也会将您当做父亲一样孝敬,当然,当祖宗孝敬也对,无论怎么说,都是长辈。”
月天镜看了她一眼,突然叹了一口气,手上给她揉药动作也停了。
她敏锐地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
“我只是在想,”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声音清冷,眼中确有笑意一闪即过,“我如此待你,你还能认定我是长辈。”
“是觉得我做得不够多,还是想要”
应甜微微一愣,这次真的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在月天镜俯下身的前一刻,她一脚踹了上去。
“啊啊啊”
他手腕一紧,脚腕突然传来一股剧痛,随之听到“咯嘣”一声。
原先沉重的脚踝顿时一松。
应甜
月天镜没收回手,有点像是早上那样,被徒然定住,像是僵硬了片刻。
应甜有些疑惑,正想开口,他却已经醒了过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自然无比收回了手,毫无愧色站了起来,“怕你喊疼,所以多说点话,让你没那么疼。”
应甜
刚刚才聚气的疑惑又被他这句话打乱,应甜被他说的话震惊了。
所以刚刚那些把人气死的话,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
虽然的确是转移了。
应甜纠结想了一会,等到她再抬起头的时候,月天镜已经离开了,唯有床头放着一个瓷瓶。
她打开闻了闻,清凉的药味迎面而来。
看着外头漆黑的夜色,她揉了揉脑袋。
她突然觉得月天镜今日表现似乎才隐藏着什么事情。
因为受伤,应甜总算不用跳梅花桩,难得地睡了几个好觉。
开始仔细思考剧情补救的问题。
应甜本来以为刷师徒虐恋简直不要太容易。
结果这个世界给她来了一个釜底抽薪,就凭月天镜如今这幅模样,应甜都要怀疑她就算费尽心机当上他徒弟,估计也虐不起来了。
非但虐不起来,可能还会被齁死。
自遇见他以后,自己情绪大起大落,他总是有办法精准踩到她尾巴。
她脸皮还是太薄了,根本说不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冷静分析,稍加思索。
虽然师徒虐恋暂且搁置,但是后面还有莲心的无能线、魔气线、报社线,这两条她还是可以努力一下。
但是无能线
应甜看了看桌上的玄鸡。
就是上次那只玄凤鹦鹉,真不愧是仙界的鸟,比她的鹦鹉要通人性得多。
现在既然养了她,应甜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就叫做玄鸡,给狗精取一个名字,随了玄鸡,就想玄白。
她逗了一会鸟,听到门被推开了。
现在对他进自己房间,应甜表示十分淡定。
算了,进就进吧,反正她也不讲古人那一套不能进“闺房”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