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手一抖就把你当着整个酒店大堂和猎人同事的面掏了出来放在我的护照上好吗
而且你还仰躺在我笔记本电脑的散热板上万一散热板被闷坏了,着了火烧到你的尾巴怎么办
薛谨当时只庆幸自己出差前的两个小时还在民政局准备带着这只崽崽办离婚,她的身份证件和户口本都在自己身上否则沈凌就不得不和自己挤在一个标准单人间里,谅薛谨自制力再怎么优秀,他也不能保证两个月在一个只有床和浴室的小房间里
和沈凌独处会发生什么。
这里是e国,薛谨甚至没办法买来玩具把沈凌丢到地毯上让她自娱自乐,大部分时间他不把沈凌带在身边就觉得对方会走丢。
而贴身近距离接触是必须避免的。
他是计划离婚,不是计划当禽兽。
沈凌当然不明白一个雄性再如何自制也会有点内心深处的蠢蠢欲动,而薛谨能自制到这种程度也许性别已经过分压抑变成了“妈妈”的新性别她只是盯着对方贴近的那滴泪痣,隐隐约约明白了为什么她还会“松一口气”。
因为薛谨说话了,薛谨在和她交谈,而他和她交谈时的语气总会柔和一点点。
这让之前那份深深的疏离感瞬间消失,他再次成为了那个戴着眼镜在家里给她收拾抱枕的仆人,而不是一尊离自己极其遥远的雕塑。
如今,沈凌左挑右挑,只能挑出“沈小姐”这个称呼的毛病。
但她目前有点怂,被自己的奇怪运势连累出差两月的薛谨明显不会再更改这个称呼。
完全不知道对方的抑郁的重点不是出差,而是她为了一只玩偶跑到背包里从c国睡到e国的没心没肺
“阿谨。”
沈凌咳嗽了一下,再次申明“我真的同意和你离婚哦,我非常非常愿意。”
和你自己的运势说话去。
“而且我们早就达成一致,你只会多待七天”
是吗,两个月后你还在我的背包里睡成一滩猫饼。
“我也很喜欢你两个月前给我烤的香橙味杯子蛋糕,我知道那是告别小蛋糕,所以我吃掉了整整一盒但卡斯说告别小蛋糕只有告别那天才能吃,结果那天没有顺利告别,我实在是没办法把吃下去的小蛋糕还给你”
卡斯,很好,“带坏小孩”名单上又多了一个人。
“所以,”沈凌总结道,熟练地把脸往他贴住自己脸颊的手掌里蹭蹭,“阿谨,不要生我气啦,事情发展到现在也没办法”
唉。
“我没有生你的气,沈小姐,我也不会因为没能成功和一个漂亮女孩离婚而生气。”除非我是个幸运e的神经病,我想我是的,“把你想吃的派吃完,然后我们应该回旅店休息了。”
哦。
但你刚才
看上去很不开心,而且你什么都没吃。
“工作并不是玩耍,沈小姐,而且我并不是很喜欢e国的食物。”
薛谨顿了顿,面对沈凌瞪圆的眼睛,友善解释,“你刚才把你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
在垫着小软垫、摆着小玩偶的背包里躺着玩和蹲守在海岬旁的灯塔顶部一连击退三波魔物潮并不是一个概念,但是薛谨选择一笔带过工作会令人疲惫,这是普通人之间默认的定理,而不是一个被捧在金字塔尖长大的祭司该明白的事情。
魔物潮平均每七个小时出现一波,在这个临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