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耳朵。
摸肚子。
奥利奥饼干。
一边吃着奥利奥一边可以享受的膝枕。
沈凌唔。
“这次我来摇骰子”
她瞬间觉得自己腿里的力气好像“唰”地一下回来了,“来玩第六局吧阿谨这次的赌注就定为定为这个你刚刚提的这个权利”
薛谨放下了笔。
望着整只亮起来的金灿灿的漂亮妻子,他直截了当地回答“不要。”
薛醉到神志不清老实人谨“这项权利里包含的服务太多了,现在让你赢走了,接下来就不能继续玩游戏欺负你了。”
沈凌
“你刚才是不是说了要欺负我”
“错觉。”
“你是说了要玩游戏欺负我吧”
“没有。”
“你以为这个游戏果然有古怪”
“凌凌,这是惩罚游戏,惩罚游戏有点古怪很正常。”
“啊不行不行不可以再玩这个掷骰子了”
伟大的祭司在“摸头摸耳朵摸肚子一边吃奥利奥饼干一边得到膝枕”的巨大诱惑下,还是没能忍住。
在这段关系中,自制力向来不是沈凌需要负责擅长的部分。
她吞回了就要到嘴边的“我不玩了,阿谨你今天感觉好奇怪,等明天我们再认真聊聊吧”,将其变成“我们换一个方式玩用摇骰子以外的方式玩第六局我第六局的赌注必须是刚才你说的那个权利相对的,相对的,唔,为了公平”
薛谨转了转手里的笔,沈凌恼怒地再次被他漂亮的手指吸引过去。
“为了公平,你的赌注可以是一个和这个权利同等的要求。”
祭司大人盯着他弹动的手指,咽咽口水,“我说过我会努力做好的妻子,阿谨所以这个要求什么都可以我一定会办到的”
这双手,无论是摸头,还是摸耳朵都让她喜欢得不行。
阿谨抚摸她毛毛的手法永远温柔而舒服。
摸肚子唔,似乎还没有试过让他揉自己人形的肚子应该也会非常
“什么都可以”
弹动的手指停滞了。
半晌后,它慢悠悠地以逆时针的方向重新转起笔,转速逐渐加快。
“那么”
逆时针转动的笔“咕噜噜”滚落到桌子中间。
薛谨移开手中的表格,沈凌重新感觉到了那份侵略极强的注视。
“我第六局的赌注,还是以惩罚为形式。毕竟这是个惩罚游戏。”
醉鬼的笑容恶劣而阴森,“赌注如果第六局我赢了,就可以任选你脖子以下的任意部位,抽打二十下”
沈凌抖了一下。
但她不知道自己干嘛要抖动那一下。
“打”这怎么想也是阿谨绝对做不出的事,稍微用脑子想想都会感到荒谬,“你要打我”
“不”
漂亮到闪光的女孩,称不上丰满却细嫩的体格,皮肤稍微一捏就会变红。
如果说他从未将眼神投在“曲线”或“身材”上,那就是自欺欺人。
光是替她处理叮肿的蚊子包,他的脑子里都塞满了各种各样的过分的遐想为了抑制它们,他甚至不得不给自己暗示让自己意识昏沉,恨不得直接拍个昏迷符文。
不过是擅长克制而已。
擅长到了骨子里,擅长到了差点就能直接骗过自己本能的程度。
啧,我之前是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