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身上带走了,我从他的背后望去,只能看见林太郎越来越小的身影。
我没有挣扎,我从不会在陌生人面前挣扎,自从上次走丢后碰到了一个怪人,要不是那个警察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会遭遇什么,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反抗不了,就一定要顺从。
我被带入一个封闭的房间,周围有透明的玻璃,还有一群被禁锢在椅子上的人。
审讯人迎上来“来了,这是最近抓住的俘虏,嘴非常硬撬不开一点东西。”
我听见外面一群人窃窃私语。
“喂喂喂,一上来就这么高难度么”
“异能力这种东西官方不怎么相信”
“那如果成功了岂不是”
我看向那些被绑住的人,他们的血已经干涸,身上狼狈不堪,只有一个大叔他的意识还很清醒。
他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盯着我,眼底是怀念,也许是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半晌费力地对我笑了笑。
我害怕地移开视线。
“喂你们带这么小的孩子过来想干什么还不放弃么。”那个大叔说道,声音嘶哑干涩。
审讯人没有理他,对那个军装男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整个审讯室就只剩下我和他,还有一群俘虏。
男人把我用手铐锁在一个地方,突然捏断了我的一根手指。
“啊”我痛苦地叫出声,双脚并用踢他想要扯开他的手,男人纹丝不动。
“使用你的异能力。”男人的声音波澜不惊。
凭什么,你算什么小饼干啊
我白日做梦的时候,想过自己当了警察如果被敌方捉住审讯的时候该怎么办,但从未想过现在这种情况。
“你在干什么”那个大叔说道。
没人理他。
他见状还想动手,忽然广播响起“停手吧。”
是林太郎。
我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林太郎正穿着白大褂站在玻璃外面,神色平静得可怕。
“使用异能力,绘理酱。”
我的心坠入低谷,下意识地使用了情感共鸣。
害怕消失不见,被林太郎刺伤的心瞬间痊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勇气,面对一切苦难的勇气。
俘虏们突然爆发出一阵哭声,防线全线崩溃。
最后发生了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因为我晕倒了。
我现在在一团白雾里。
梦么我记得我晕倒了,我还记得林太郎那时无动于衷的表情,一想到这个我就又想哭。
“怎么了,绘理。”一个温柔的女声。
我循声望去,是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姐姐,她温柔地笑着,用手擦掉我的眼泪。
“怎么了,绘理。”
“你认识我你是谁”我发问道。
她摸摸我的头,细声细语地“我是小池千草。”
小池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