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戚圳不好男色,从来就没碰过他。
戚圳看到了颜佳乐的反应,意识到自己被当做流氓了,忙不迭道“今天你不是挨了一鞭子吗这药效果不错的,我、我不碰你。”
他像被蒸熟了似的,脸色发烫,把药放在凉席上“你要是能够到,你也可以自己涂。”
不管是真涂药还是别的什么,这一天迟早回来。李海莲教过他,要逆来顺受,这是命。颜佳乐转过身,视死如归地缓缓闭上眼,把薄薄的一层衣衫褪去。
少年薄薄的背脊一览无余,一条鞭痕划过瘦弱的蝴蝶骨,显得少年愈发的骨瘦如柴。
颜佳乐背对着戚圳,死死地闭着眼,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滋味,突然感觉伤口一阵清凉。
“好了。”戚圳像被鞭子抽着十分迅速地把药膏抹在伤口上,顺便把衣衫给少年披上。又看向“腿部挂件”,抖了抖腿“睡前尿尿了吗会不会尿床啊”
“我才不会尿床”光宗一道烟似的溜上了带蚊帐的床,他从来没见过父亲对他的小爹爹那么温柔,都看傻了。
戚圳看向颜佳乐“你”
颜佳乐扯了扯衣衫,转过身,脑子懵懵的“我尿过了。”
“噗。”戚圳浅笑一下,揉揉少年的头“你还不过去要跟我睡啊”
少年臊得耳根都红了,连忙跑下床去了有蚊帐的那边。
戚圳卷起烂床上的凉席“屋里太热,我去院里打个地铺,你们早点休息。灯就点着吧,免得起夜的时候摔了。”
卧室的门被带上,颜佳乐枕着胳膊,看向灯芯跳动的小火苗心底一片熨帖,点着灯睡觉是他从来都不敢想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