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老发动的战争无可避免。
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他潦草地点头。
时间和过去的伤疤让他们之间残存的情意缓缓凝固。
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对视。
“是。”
希德的声音很小,跟挤出来的一样“我回来了,回来了。”
“”
我等待着他,我想,我哪怕是等到我生命的最后一秒钟,只要他回来,那也是值得的。
你们无法凭空想象这样的情感
在时间的熔炉中慢慢变成一种深沉的执念,是钉入基督体内的第一枚木钉,是雅典娜发间的珠宝,是亚瑟王剑柄上永恒的宝石。
我如何安放这样无处可置的情感
我如何不去想念他
我如何不后悔,如何不去爱他
我爱他只因为我爱他爱得像是爱着海的不会游泳的鸟儿。
我爱他,完全是自寻死路。
可我不在意。
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浪费。
钱。
光阴。
生命。
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