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初我父亲给我取的名字是温鸿,鸿鹄的鸿。”
顾茗“这”
白疏寒“后来登记的时候他一紧张,口吃了,然后就这样了。”
顾茗这他确实万万没想到。但这口吃,也真的足够草率的
“而且红红有什么不好吗”白疏寒举了个例子“虽然我平时叫你小顾,但我也可以叫你小茗呀,这和小红本质也没差吧”
顾茗想了想“我觉得还是有一点点区别的。”
“怎么会小红和小明一直是一对啊。”
顾茗猛然瞪大眼睛。
白疏寒毫无所察,继续举例“就连小学教材的编纂者都知道这个道理,数学题他们永远手拉手去买糖,英语题永远是笔友要写信所以本质没差啊,对吧”
顾茗浑然把自己原来想好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复读道“对是一对,是一对。”
念到最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虚了。
果然,自己只会在这种文字的把戏里寻找一点虚无缥缈的安慰了。
顾茗微不可查地摇摇头。
不死心地试了试茶言茶语,直接碰壁回来了自己明明已经决心和前辈做知交,现在为什么又要抱有这种不可企及的感情呢
顾茗一阵失落,又忍不住想,前辈明明知道自己喜欢男性,又为什么总说这样没有边界感的话呢。
他怕自己听得多了就再也没办法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