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摇摇头“它的特别之处不在于本身有多快乐,而是在于它让我意识到,自己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强烈渴望得到什么,和那些自然而然就属于我的东西不一样。”
莱西娅被他盯得有些喘不过气,忍不住别开目光,小声说“我、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我只是想问问守护神咒的窍门,你干嘛滔滔不绝地说起这些”
德拉科被她这么一说也是忽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丝毫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就把当时纠结了几乎是大半个学期的心态当面说了出来,立刻有些尴尬地撇过头去看向别处。
“总之就是,想一些能够给你的生活带来积极影响的、甚至可以激励你去改变未来的东西”德拉科嘀咕着说。
“嗯、嗯。”莱西娅低头看着自己的魔杖,局促地回答。
当莱西娅踩着宵禁的钟声回到休息室时,她的脑子里仍然在想着守护神咒的事情,原本想着熄灯之后回到床上再继续悄悄练习,结果在推开寝室门的一瞬间,却被突然扑过来的卡桑德拉将这想法直接给撞到了城堡外面。
卡桑德拉拉着莱西娅坐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把一份今天新刊的预言家日报塞进了她的手里。
“梅林的胡子看看他们都写了什么”她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一边一字不差地重复着同一句话,一边迅速地将报纸的头版文章标题指给莱西娅看。
莱西娅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标题栏上赫然写着英国魔法界隐藏最深的黑魔法狂热者,沙菲克家族的中立假象。
莱西娅飞速地扫了一眼文章的内容,只觉得不可思议。
“丽塔斯基特”她看了一眼作者栏,对这个名字感到有些陌生。
“一个惯会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女人,卢娜父亲主办的唱唱反调里几乎有一半的文章都在批驳她的观点,不知道预言家日报那些人是脑子坏掉了还是怎么,竟然会雇用她来做专栏记者。”卡桑德拉厌恶地说,恨不得把那名字从报纸上抠下来。
“可这这上面写的东西,她都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莱西娅捧着报纸,感觉五脏六腑都在下坠。
“沙菲克庄园现任主人格里沙沙菲克先生在痛失爱妻后备受打击,多年来一直致力于寻找让亡妻死而复生的方法。根据本报记者通过暗访所获得的信息,沙菲克先生将其长子阿尔弗雷德送往德姆斯特朗就读,其目的正是为了利用该校崇尚黑魔法之风气以寻求出路、达成夙愿。”
莱西娅念着报纸上的文字,只觉得胃里一阵翻绞,最开始是因为这种对别人家中的隐秘之事言之凿凿的口吻让她感觉十分厌恶,然而读着读着,却不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受邀去沙菲克庄园做客的情景,想起那个环境清幽的花园,和那个靠在凉亭里看书的女人
“这些还不算什么。”卡桑德拉怒气冲冲地指着后面的一段,念道“众所周知,沙菲克家族在两代黑魔王势力席卷魔法界期间始终明哲保身,是二十八个古老的纯血统巫师家族中少有的中立者,但通过分析本报记者此次暗访所获得的信息,我们有理由推测,沙菲克家族的中立很可能是一个美丽的谎言、天衣无缝的假象。”
她一边念着一边又指了指专栏正中间那张照片,照片里是一副棺椁,孤零零地躺在一间看起来像是密室的房间正中央,照片下方用小字标注疑为沙菲克夫人罗克珊沙菲克之遗体存放处。
“这太过分了”莱西娅感觉自己的手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大肆宣扬别人的家事、以此为卖点博取眼球已经是让人极为反感和不齿了,竟然还将逝者的棺椁就这样大张旗鼓地登报、公诸于世
“这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