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气死客人。
白兰收拾了一下下岗人员的悲怆心情,当务之急,是解决他的拖地强迫症,次要是解决经常说话带“啾”的口癖。
他思考了一下开场白该怎么说。
“其实,我有一个朋友”
“啾哈哈哈哈”
太宰治发出了快乐的声音,白兰忍了忍,不跟塑料姐妹计较。
“他生了一种怪病”
“啾哈哈哈哈咳咳咳”
太宰治险些笑得背过气去。
白兰“”
“您尽管说啾。”红阎魔捏住了哒宰啾的小尖嘴,感觉对方还在一鼓一鼓的憋着笑,“红经常开店,认识许多人,可能对您的怪病有一些办法啾。”
“是我的朋友啾”白兰人已经麻了。
“好的吧啾。”红阎魔敷衍道。
“我朋友的这种怪病,会让他一看到比较脏的地面,就会想要拖地,每次都要拖到筋疲力尽为止。”白兰木然陈述道,“实在是太可怜了,有时候一整天都在拖地,要么就是在与拖地的欲望相抗衡,太难了。”
红阎魔思考了一下。
“这是病啾”
“ 当然是病”
“不是挺好的啾”
“一点也不好”
“所以您的意思是”红阎魔不太确定对方的意图,只能说了一个他觉得可能性最大的,“希望我推荐一个好用又便宜的拖把品牌吗”
“”
白兰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反复告诉自己,自己绝对打不过红老板。
“我的朋友希望,他能改掉这个好习惯。”白兰艰涩道,他得努力跟红阎魔调整到一个频道,这样才能套出解决的办法,“毕竟,这个好习惯,让周围的人对他有了很多的期待,他觉得很有压力。”
“哦哦,明白了啾”红阎魔恍然大悟,继而露出了怜爱的表情,“要是周围人希望他去拖广场的话,也是很为难的啾。”
“就是这样的。”
太宰治已经笑得昏迷过去了。
“这好办,我对这方面很有经验啾。”红阎魔肯定道,“这种病不能压抑,要尽情的发泄出来,比如每天拖两个小时的地,剩下的时间就可以去做别的事情了。”
“也就是每天两小时,幸福一辈子啾”
白兰觉得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他想要的,追问道“还有别的方法吗”
“别的方法您已经在做了啾。”
当个盲人。
白兰“呜”
他调整了一下心情,“我还有另一个朋友,他也得了一种怪病”
在红阎魔了然的眼神中,他痛苦地继续说下去。
“这个朋友他说话会不自觉地带上啾这样的口癖啾”
“这是口癖啾”
“当然是口癖啾”
“这怎么能算得上是口癖啾。”
“红老板,您不能因为您说话就带着这个口癖,而否认这是口癖。”
红阎魔顿时勃然大怒。
“是污蔑啾红没有口癖啾”
“”
白兰缓缓闭上了眼,只听红阎魔还在说道。
“红的阅历也十分有限,可能无法切实的帮到您,您的朋友下一步还打算继续寻医问药啾”
“不用了,我的朋友已经决定了。”白兰木然说道,“他们决定在阎魔亭之外的地方,舍弃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