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毛巾二度糊脸,鹤丸国永再次在噩梦中感到了窒息。幸而这种窒息感很快就结束了,一只手拿起热毛巾,仔细而轻柔的擦拭了他的头脸,令他舒适地放松开来。模模糊糊的,他好像听到了一道轻快的声音在说话。
“现在到你了啾。”
什
啪,三度糊脸
鹤丸国永的噩梦就没停过,而且要都是噩梦就罢了,他偶尔会听到轻柔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无上享受,然而紧接着就会有残酷的“折磨”让他回到噩梦之中,两下对比,他这一觉睡得心态都快崩了。
不过他终于还是醒了,被溯行军抓住之后,他以为自己会死的,没想到还是醒了。
身上的伤好像不疼了。
他在黑暗之中支撑起身体,发现伤口已经被妥当的包扎起来,似乎也有灵力注入,使得他本来已经出现裂纹的本体再度完好起来。四周很昏暗,他在黑暗之中打量房间里朴素的装饰,确认应该不是被时之政府所救,时之政府的摆设会更加豪华一些。
不过这里虽然摆设朴素,却充满了一种令人安心的氛围,摆在架上的枯枝与山野花插花,十分高雅,明显是大家所为。
还是先打开灯
他的动作一大,外面似乎就听到了动静,一个魁梧的身影印在纸门上,娇柔羞怯的膝行至门边,轻却流畅地拉开门
是穿着围裙的溯行军枪兵。
鹤丸国永瞳孔地震jg
这是什么新品种的地狱
他眼中的地狱还在不停的进化、加深,枪兵如不胜枝的花朵,就着正坐的姿势,向他盈盈拜倒。
客人,您醒了啾
鹤丸国永鹤丸国永已经准备逃跑了
如果这是恶作剧,他承认,真的有点吓到他。
仿佛看不到客人已经打算夺门而出的姿势,仿佛已经彻底丢掉了叫做“脸”的东西,溯行军枪兵始终笑容恬静,他旁边的角蝰蛇头上都十分贤良地系了一片头巾。
为您准备了热毛巾,您可以擦擦脸啾,稍后我带您去就餐。
说完,枪兵放下毛巾,还拉上了门,体贴的留给客人整理自己的时间。
鹤丸国永“”
这房间只有一扇门,他想跑也跑不掉,加上对方一直没有伤害他的举动,最初的懵逼之后,他渐渐恢复了过来。反正他已经是暗堕之身,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变得与这些溯行军一样,那么怎样都无所谓了,虽然好像有哪里很奇怪。
热毛巾和水的温度都非常不错,他简单地打理了一下自己,就跟着溯行军出门。他脸上挂了点笑,打算尝试打探一下消息的时候,忽然神情一动,警戒地避让向一旁。长廊上上是身穿狩衣头戴乌帽子的敌薙刀,那把刀正握在其手中,刀尖向地刀尖
鹤丸国永的视线沿着对方的刀柄一路向下,尽头不是刀,而是一个拖把头。
察觉到他的目光,敌薙刀害羞的转身,用身体藏起了自己的拖把头,开始拖走廊的另一边。
鹤丸国永“”
这到底是哪里地狱旅店吗溯行军的地狱旅店吗充满了强行营业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感觉溯行军们虽然笑着但是相当悲伤。
远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对话声,一方好像是有些生气了,一再强调些什么,鹤丸国永只能隐约听到一些词句。
“热情拿出热情”
“不不笑不是哭”
“来的是地狱吗不要给客人招魂”
“想像背后灿烂的花田”
鹤丸国永“”
听过见过这许多之后,再经过厨房,看到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