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了象牙塔。
因为只有这里,是楼里的帮众子弟不能随便踏足的地方。
苏梦枕待江述怀还是一如既往,并没有借他的能力去做些什么,更没拘着他,让人哪里都不能去,以免不小心暴露,搞得人心惶惶。
只要江述怀自己想,他依然可以随意出入金风细雨楼,可以去医堂坐诊,甚至还可以心血来潮,去黄楼同楼里兄弟们小酌片刻。
苏梦枕待花无错看似一如往常,也没问江述怀还有没有其他像花无错这样的人。
江述怀扪心自问,自己是绝对做不到这个地步的。
他佩服苏梦枕的胸襟,虽然他并不全然赞同他全无防备的做法。
毕竟这么一来,可钻空子的地方可就太多了。
于是江述怀将自己隔壁的房间改成了药房,从检查药材,到熬成汤药,最后送到苏梦枕手上,全程不过他人之手。
“你不必如此。”
苏梦枕对此颇为无奈,却也拦不住他。
“我本不必如此,”江述怀睨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疯狂暗示道“我现在又多了份儿药童的活,你看看是不是该”
苏梦枕端起桌上的药碗一饮而尽,然后淡淡的说“你拿了两份月钱,却从没为我做过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