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是谁谁派你们这时候来这里刺探我方机密的”
重获自由的桥良虽然不知道正对着自己的脑门的黑洞洞是什么东西,但是作为忍者的孩子,他不难判断出那是个小型的远程攻击武器。就是不知道它为什么怪模怪样的,也不知道它的攻击力,总还是知道最好不要用颅骨来试验武器的强度的。
于是他贴在佐助耳边小声哔哔“哥哥你看,那个人的发型,好像一坨牛粪哦。”
叼着草的飞机头脑门迸出一个井字。
佐助顺着桥良的角度,把视线从不知名的武器移动到那个人的发型上去,严肃地打量片刻,认真地点了点头,小声答复道“比你的发型还老土,而且真的很像牛粪。”
飞机头脑门迸出三个井字。
桥良拉拉佐助的衣角,用目光示意佐助不要冒险结他不熟悉的火遁手印,这个人没有敌意,而且看起来像是认识他们的样子,现在一副大人逗小孩的神态。
佐助将其理解为,打不过先从心,找到机会再开溜。他小人家思考过后,觉得桥良的眼神很有道理,弟弟长大了,办事偶尔靠谱了,实在欣慰。于是仰起头,观察牛粪头的反应。
“真是败给你们了。”牛粪头伸手拽掉满脑门的十字路口,叼着的那根草随着他说话动来动去,“看你们的年龄,和十年前的雷守差不多大的样子,难缠程度和雷守简直不相上下。走吧,请跟我来,我带你们去见恭先生。怎么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不是拐小孩的骗子,恭先生就在前面的房间里”
佐助对于陌生的环境和陌生人适应程度不如桥良良好,桥良直觉没感到恶意和危险就敢跟着自称草壁哲矢的男人走。佐助觉得蠢弟弟太过于轻信他人想要拦一拦,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老母鸡似的把桥良护在身后,警惕性极高地东张西望记路线。
桥良以为佐助哥哥是在他的梦里感到不安,产生了类似猫咪炸毛的反应。非常无奈地任凭佐助拉住他的一只手,小心翼翼地跟随怎么看都没多大危险性的引路人前进。当弟弟的当然要作为哥哥坚强的后盾,在哥哥心虚害怕的时候稳住阵脚,让哥哥不至于慌不择路。
小孩子的心思没那么复杂,大致就是那么回事。就像草壁说的那样,“恭先生”所在的地点很快就到了。古典的和氏建筑的廊下,那名穿着深色浴衣的男子正在举杯独酌。桀骜不驯的黑色短发,狭长上挑的眼睛,周身萦绕着强大的气场,令人望而生畏。
他浑不着意地睨了走近的三人一眼,放下酒盏,看向已经在自觉地恭敬汇报情况的草壁,得知这两个小家伙是突然从景趣里游出来的,指着佐助的鼻子哼笑道“现在的你比起十年后的你,简直是草食动物进化成了肉食。躲在你身后藏头露尾的那个,出来。”
佐助身上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桥良能看到他裸露的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为了防止哥哥在自己的梦里真的气坏吓坏,三岁的桥良小朋友挺身而出,抱住了恭先生的大腿,以大无畏的精神去转移boss的仇恨对象。
草壁发出一声短促的、公鸡被踩了脖子似的声音。佐助完全呆住了。恭先生也难得地愣了一下就算桥良没有敌意、没有杀气、没有任何攻击表现,可是被这么一只软趴趴的幼崽,在毫无防备的前提下完成近身,甚至到现在都没兴起战意,很不像他会做的事。
毫无节操地抱大腿的家伙还厚颜无耻地发动了萌属性攻击,西瓜头、改良浴衣、宛如大号瓷娃娃的桥良笑得露出满口洁白的小乳牙“我叫带土,他叫鸣人,大哥哥叫什么名字呀”
恭先生的眼神闪了闪,托着桥良的两腋把他撕下来放在一边,看向呆若木鹌鹑的佐助,探出身子把他也拎过来摆在桥良旁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