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时,还理了理衣裳,即便被雨淋湿了一身,他也没有任何不习惯,威严不减。
满是灼伤的脸板着,直至重新到病房门口,被医生挡在外头,听他说教“淮中将,里面的小雄虫被测出营养不良,按照规定,我们可能要上报雄虫保护协会,您您说他是您的结婚对象,所以到时候雄虫协会可能会质问你情况,淮中将,你需要做好准备。”
“果然营养不良吗”
淮行完全没有雄虫保护协会这个重点,视线越过医生,看向病房里,已经换上病号服,正在老老实实输液的覃影,放在医用棉被上的手臂,又细又长,瘦得厉害,其上青紫色经脉清洗可见。
医生“淮中将,您有听见我说的雄虫协会吗雄虫协会可能会认为您虐待雄虫的。”
淮行没答话,走近了病房,边靠近病床,边问“感觉怎么样”
覃影不喜欢打针,要是计划被完美执行,打个针,输个液,可以算作为得到什么而付出的代价。
然而现在什么都没得到,还得打针。覃影看着手背上停滞的针头,很想,但旁边的护士紧盯着他,他正想着用什么法子引开护士时,淮行的声音传来了。
覃影诧异抬头,他以为淮行这种直雌,助虫为乐后就走了,竟然没走
“不太好,”虽然不明白淮中将为什么会回来,但覃影立马小可怜附体,冲淮行苦笑,“我有些怕针。”
淮行看了一眼输液瓶里还剩的分量,再看点滴速度,陈述了一个事实“你还需要忍耐一个小时左右。”
听着这话,覃影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忍耐又是忍耐对一个雄虫不哄不骗,反而说忍耐
搞笑吗
也得亏是几次三番被打乱计划,覃影对文字所形容的淮行,有了脚踏实地的认知。
自然也就只在心里颇为无语,面上依旧笑眯眯“我知道的,这一回谢谢你了,淮中将。我没想到,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去一次,去烈士碑见我的家虫,想到会下那么大的雨,不过我的运气也很好,淮中将竟然也在那儿,还给我留了雨伞,谢谢。”
感谢的话,场面话,全都说完以后,覃影准备入正题。
却没想这个直雌竟抢先说“是我没注意,我以为在烈士碑后面哭的是别虫,没想到是你,如果我知道是你,应当会在那里等到你走出来,亲自把伞交给你,送你回去,你也不至于需要忍耐,对不起。”
覃影“”
情话他根本就没有将淮行攻略下来,为什么他会态度大转变,说起这种好话呢
咚咚咚
在覃影思考淮中将究竟怎么回事的时候,病房门被敲响了。
一行雄虫站在病房口,目光冷冽的看着淮行。
“淮中将,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们会收到有关你虐待雄虫的举报电话。”为首的冷峻雄虫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淮行没理他,起身跟覃影说“他们是雄虫保护协会的,来调查你腿脚有伤,还有看起来不太好的情况,会问你一些问题,愿意答就答,不愿意就不答。”
淮行准备出去,让出空间让雄虫保护协会来调查,却在门口被冷峻雄虫给拦下。
这名雄虫,身为雄虫保护协会,为覃影撑腰的虫,完全无视了躺在病床上,可怜无助又弱小的覃影,冷声道“淮中将,你刚才的话,我们怀疑你在威胁雄虫,现在请你配合我们去一趟”
“这位雄虫保护协会的先生,淮中将没有威胁我,也没有伤害我,”覃影打断了这冷峻雄虫的自说自话,十分想问这虫是替他来出头的,还是过来针对淮行的,但他说出来却是莲里莲气的话,“是淮中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