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打扰自己的臭剑修,脸色瞬间绿了“你们瞎叫唤什么,我又不是聋了”
果然,这些剑修就是讨厌死了
咋咋呼呼,这样粗鲁,也不知他流云谷中的女弟子,怎会对他们青眼有加。
要不是顾忌身份,安西霖一定在流云谷门口立一块大碑,上面就写“剑修与狗不得进入”。
凌云压下医仙人设破灭的难过,面色不变道“此次请安前辈来,主要是想让您鉴定一下,我们清镜宗的师弟,是不是死于魔尊的嗜丹兽之手。此事关乎仙门未来,还请安前辈能助以一臂之力”
安西霖嘲讽的冷哼了一声“清镜宗请我来的吗明明是我的好友破虚请我来的。”
他慵懒地坐到破虚旁边,眼神还有些着迷地看向秦桑的方向,声线有点恍惚“是你叫我来得吧,和尚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请我来有什么事”
时隔许久,破虚心知安西霖看到好看的人,脑子就不清醒的病又犯了。
他担心秦桑尴尬,于是他手指微动,一层三指宽的金色丝绦,就立即缠上了安西霖的眼睛。
阻挡他一直看秦桑的动作。
突然陷入黑暗的安西霖有点炸毛“”
秦桑轻笑出声。
安西霖自觉丢了脸面,但是这灵力织成的金丝绦,越拉就会缠得越紧,他也不是解不开,只是不想费那个功夫。
安西霖忍不住朝破虚的方向气道“好你个死秃驴竟把这手段用在了我身上你是不是想友尽想割袍断义你早说啊,我成全你”
求人就佛子,有事就和尚,无事就秃驴。
破虚无奈收了金色的丝绦,叹了口气“我寻你是来帮忙的,难道你要帮倒忙不成你也收敛着一些,莫吓着人了。”
安西霖瞧着秦桑含笑的眼神,他耳根子突然有点红,转眼瞧见那四个偷笑的剑修,他勾起了一抹冷笑。
“我流云谷中人,医术都十分精通,帮你们验尸这件事不难,只是我验尸之时,许会用上一些珍贵的丹丸、或者仙草。既然是你们清镜宗的人,想必这笔钱,应该是由你们出对吧”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但这件事,事关重大。
难道不应该是整个仙门同心合力去做的吗为何还要用钱计较它的价值
凌云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问“前辈所言极是,但不知道大概要花多少灵玉”
他们犹豫,并非是他们舍不得花钱,而是他们剑修真的手头有一点紧张。
剑修除了打人踢馆在行之外,副业发展能力是不行的。
如果是医修,能卖丹、卖灵草、帮人看灵脉的问题。
符修可以卖符篆,法修还能卖防护的法衣。
唯独他们剑修,亲传弟子可以进剑冢挑一把本命剑,其余人配一把弟子剑。
若是想要一把好剑,还要自己花费大价钱去找人打。
因为剑修斗法是常事,脾气暴的剑修一言不合就同人短兵相接,经常破坏建筑、器物。
若是同别的宗门弟子因误会打起来,清镜宗剑修一脉最后还需要赔钱给别人。
所以穷剑修,并非是空穴来风。
明知道他们会陷入窘境,安西霖心安理得的嘴角上翘,眼里闪过一丝不怀好意。
可惜啊可惜,他这人就喜欢宰这些穷剑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