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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什么是苦日子(2/3)
发麻,一个趔趄将手提包里从手心里飞了出来。
    顿时,包里的物品如天女散花向言谨投来,言谨反应极快,迅速弯腰躲避正要砸中脑门心的两支唇膏。但物件如密剑射来,上下齐攻,一个半开着盖子的粉饼重重拍在了言谨的脸上。
    粉花满天齐飞,拍了言谨一腮帮子,撒了他一西装一裤子,活脱脱一个刷粉墙的工人模样。
    言谨,“”
    “我的妈”纪晓然失声尖叫。
    “你你喊妈有什么用赶紧过来帮我清理”言谨大怒。
    “我的妈哎我的粉底盖怎么开了,都洒了这个很贵的”纪晓然忙着拾掇她这一地的化妆品。
    言谨,“”
    “噢”她抬头方才注意到言谨的囧样,站起身,手足无措,“对不起对不起”
    “快给我弄干净”言谨咬牙切齿。
    “这个弄不掉。”
    “”
    “我说了很贵,防水的”
    “”
    仿佛一场浩劫,言谨只能托工作人员买来了新西装。
    纪晓然不敢再造次,大气不出地站在一旁,低垂着头缩在墙角,如一只将家里大闹天宫后的小狗。
    言谨将脏了的外套换下,打算去沐浴一番。
    纪晓然觉得是时候展现自己有眼力劲儿的优点了,忙乖乖塞上卸妆水和卸妆棉,并弱弱问上一句,“会用吗”
    被言谨一个眼神又瞪回了墙角。
    十五分钟后
    言谨勉强冷静,示意在“罚站”的纪晓然坐下。他拿着浴巾擦拭着还未吹干的头,絮絮道,“这么小的包,又是荧光笔,又是标签纸,又是化妆品,还有咖啡,充电宝,钱包,卡包”
    他又加重了语气,“居然还有牙线盒你是怎么做到的”
    纪晓然瞪圆了眼珠子,由衷地说,“你还真是过目不忘啊不过你少说了卫生棉。”
    “好,”言谨将浴巾扔去一边,“我们接着讲讲刚才的话题。”
    “刚才我们有在谈论什么话题吗”
    言谨,“”
    “噢就是什么叫苦日子。”纪晓然想了想,“我们高中老师的工作量,虽然比不上什么毛坦中学,但从早上七点开始晨读,到晚上晚自习轮流值班,工作时间有时也是长达十二个小时,到高考冲刺的那段时间,哪一天不是晚上十点才收工。”
    “噢,这样的。”言谨若有所思。
    “那你说你的。”纪晓然很期待。
    “我没有好说的,这一周你都是我助理,一周下来你自然是有体会。”言谨说完,又开始敲键盘。纪晓然却见他嘴角上扬,心情大好的样子,而他的脸颊上,还夹起了两个小酒窝。
    言谨之前也笑过,甚至敞开了放肆笑,纪晓然却从未察觉到他的酒窝。而今浅笑,酒窝映衬了这和善的氛围,空气也变的恬静。
    但她并没有什么愉悦的心情,这一切都源于“助理”二字所辐射出的被迫害症候群效应。
    纪晓然就这样跟在言谨身后日夜不分的干了几天。有时两人一直在休息室工作到天亮,有时言谨会回自己酒店休息,让纪晓然在休息室过夜。纪晓然逐渐习惯这种生活。忙起来便不用回去面对烂摊子,可以任意妄为躲在自己的龟壳里,任外头风吹雨打,又与自己何干
    这样挨到了论坛的最后一日。当晚,只剩下要发给几位博士的总结报告还未完成了。在休息室里,纪晓然整理材料,言谨组稿,两人仍旧奋战着。
    “终于快结束了”纪晓然伸伸懒腰,从一堆文件中探出头。
    “怎样”言谨边说边飞速的敲打键盘,“这种日子刺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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