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地出了门,然后,余长庭对姐姐最后的记忆,便是她站在村口的那棵老槐树下冲着他摆手
久远又模糊的记忆,因着乔静怡的话,瞬间撕裂时空灌入脑海,余长庭大病初愈的身子难以经受地晃了晃,在乔静怡惊诧的目光下,余长庭扯出个越发吓人的笑意,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这人怎么回事啊怪吓人的”青杏实在是很怕余长庭,又见他莫名其妙地跟乔静怡搭话,又莫名其妙地走了,心里更是担心。
“姑娘这话在小人的店里说说也就罢了,可别当着那位大人的面说。”乔静怡还未开口,掌柜已经接了茬。
“大人掌柜可是认识刚刚那位先生”
“小人哪儿有这等福气那位大人身上挂着的该是西山大营的腰牌,不是大人是什么”
“受教了”果然生意人的眼睛是最利的,乔静怡倒是真没注意余长庭身上的配饰。当然,就算她注意到了,以原主的阅历,也是不可能分清楚西山大营和南山大营的腰牌有什么区别的。
买到了心仪的东西,又学到了一招,乔静怡非常痛快地签了账单,让掌柜只管报她的名号去永宁侯府收钱,乔静怡便准备打道回府了。
至于那位有些奇怪的隶属西山大营的大人,乔静怡摩挲着打磨得光滑油润的弓体,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