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连青楼里年过二十的男倡都比不过哎呦疼娘,你打我作甚”
少府一巴掌拍她背上“快闭嘴吧,不孝女”
大皇女能说,那是有女帝撑腰,你有啥除了你娘你爹你姐你弟,就只剩一大票青楼男子了难道你被投了大狱,还指望全都城的男倡扭着腰,一边喊着“客官,来呀”去救你
真是胆大妄为,还拎不清回头必须家法伺候,这次谁拦都没用,哼
这边,离宛那话一出,众大臣面露恍然又尴尬的神色,不禁垂下头,摸摸鼻子,但尬过之后,就是满腔的虚张声势,端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纷纷对着栖泽指指点点,慷慨陈词道“你这束发郎,怎如此龌龊,竟把我等想成那种人,怪不得先前看我等的眼神那般古怪当真小人之心”
在那种虎视眈眈的、好似要吃人的目光下,栖泽心态彻底崩了,仰着淋了血的脸,举着手臂,抻着染血的五指,歇斯底里的大吼“不我没有你们要是没看我,又怎知我什么眼神尔等这般血口喷人,无非就是想看我死我栖泽,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啊”
栖萱收回扇他嘴巴子的大手,冷声厉喝“闭嘴”
栖泽捂着红肿的脸颊,不敢置信的张口嗫嚅
“母亲,您竟然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