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弟子正昭,前往元德大师处查探,发现元德师被杀,院子被夷为平地,此事据这位眼见的小师傅说,是”正昭略顿了一下,对小沙弥道,“你来说。”
面对众位寺里的高德大师,还有皇子丞相等人,他早已经两股战战。名正昭的青年和尚道“不用怕,你只需据实以告。”
小沙弥抖了抖,终于开口道“这事是是是赵三少所为,弟子,弟子亲眼所见。”
此话一出,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赵太师和赵丞相二人身上。
赵太师眉毛微动,却未言语,赵璟茗面色平静,只看向那小沙弥,问道“我儿杀了元德大师你亲眼所见”
“是是是。”小沙弥结结巴巴地道。
赵璟茗“若果真是他所杀,那必然是那元德大师该死。”
此言一出,庙中和尚俱震惊,纷纷愤怒不已。
“丞相大人,这是要以权凌人”正昭目视赵璟茗,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屈之力。
赵璟茗平常道“真相需要查探清楚,到时候自有公断。诸位不必急于下定论。”
“没错,此事还须彻查。”主持大师开口,道,“正昭,你先退后坐好。”
青年礼退,挨着前面来的中年和尚坐了下来。中年和尚对他慈和一笑,小声传话道“不要先入为主,此事疑点重重。”
青年紧皱的眉头松开少许,微微点了点头。
赵函墨一路追踪,在半路上拦住了劫持赵太夫人的人,那些人见到他不仅毫无惧色,还一副就等着他落套的表情,为首一黑衣人,投给其他人一个眼神后,忽然一行几十人,全部抬手,一阵毒针如雨般飞扬。不仅这一队人,左右后,忽然之间,四面八方都是毒针激射而来,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射成蜂窝了。然而,赵函墨手中木棍一举,顿时龙影倾出,仿佛食人之兽,瞬息间就将四面八方数百人震伤倒地,消灭这些人不过是几息之功。
赵函墨犹豫行走在闲庭之中,走道轿边,打开轿子,轿子里果然躺着他祖母,但人显然处于昏迷中,赵函墨为其把脉稍作检查后,将人背了起来。然后人未回寺庙,而是连夜奔驰回了京中。
越城门,回赵府,谁也不知道他回来了。
赵函墨背着赵太夫人没有回太夫人的院子,而是去了雾川先生之处。
是夜,雾川先生并未入睡。广安寺走水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但是雾川先生却是知道的,他想去寺中看看,不过赵府如今赵老太爷和赵璟茗都不在,他还是坐镇府中比较好。
“先生。”月暗星稀,一片黑暗中,一个声音响起。左棠倏然看向声音传来处,少年背着一个人站在那里。
左棠忙走了过去,看清少年背后的人是赵太夫人,问“怎么了”
赵函墨“救我祖母。”
“你先生我并不医术。”左棠道。
赵函墨“不需医术,乃需武术。太上心经。”
左棠看一眼赵太夫人,道“墨儿,你祖母年纪大了,以内功心法为疗,怕是不妥。”
赵函墨“微量为用。你我共同施为。”
左棠略一思忖,点头。
这一晚,赵函墨在赵府和左棠一起救祖母。赵太夫人倒并未中毒或是怎样,但是由于被人胡乱点了全身的穴道,导致身体机能的错乱。若不好好施救,解开穴道怕是疾病缠身,活不了多久。如今他与左雾川合力将赵太夫人身上的絮乱的脉脉络重新梳理好,自是一切都后遗症都不会有了。甚至成功的话,还有助于老太太身体通泰,延年益寿。
赵函墨全然不知道,广安寺中,他已成为杀害高僧的嫌疑人。
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