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脸都是红的。
臧白有些出神地看着呼格和他爸拼酒。
摸挲着筷子,突然拿起了一个酒壶,放下筷子,弯腰出去了。
他抿了一口酒,旁边的草地上也坐下一个人来。
臧白只看了一眼来人的鞋子,仰头又灌了一口酒,酒水从脖颈滚落。他抬起袖子擦了一下。
“怎么样,考试难吗”臧白弯腰在地上拔了一根草,问道。
“不难,就是,考得有些难熬。”
“觉得煎熬,那就是还学得不够好。考英语了吗”臧白又灌了一口酒。
“考了。”
“嗯。”
臧白没有再问下去,只是一口又一口地灌着酒。
江沂侧头看着他目光无神地看着远处,心里有点揪,但依旧不动声色。
“为什么知道缺考要处分,也不愿意考试”
“那你为什么来找我”臧白的一句话,突然让四周变得很寂静
半晌,臧白摇了摇手里的酒壶,又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胳膊撑在脑后,向后躺在草地上“高考,是看分数,而不是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