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嫌雪都刻意回避。岳洲实在很难想象两人会在那样尴尬的场面下重逢。
“你说呢,人现在就在我家住着。”叶隋琛神情自得“他不给我面子,总得给他哥面子。”
“那他对你态度如何”
“不怎么好。”叶隋琛搓搓手指,心不在焉。其实方嫌雪对他何止是不怎么好,简直是把他一番好心全丢去喂狗了,他都不知道拿方嫌雪怎么办。说话也不冷不热爱答不理的,好像叶隋琛身上有什么避之不及的病毒。
但是这话,他也不好对岳洲说,说了丢面子。
“怎么后悔了想和人家再续前缘”岳洲对叶隋琛的小动作了解得不能再了解。
打从岳洲认识他起就知道,叶隋琛看着人模人样,实际性格反反复复,最爱心血来潮,而他当年拒绝方嫌雪也不是因为不喜欢男人。
“谈不上吧。”
“要说当年,方老爷子从外省调来文化厅,节节高升。方嫌雪他爸爸虽然不从政,也是考古系教授,后来成了省历史学院院长。方辞冰现在在你集团当总监,好歹是汉语言文学的博士。方家,搁过去那是妥妥的书香门第,只是现在只剩孤儿寡母了而已。”
岳洲感叹“方嫌雪还真是你喜欢的那种型儿。”
叶隋琛有些好笑“我喜欢哪种型儿”
“反正不是刚刚那种。”岳洲眯眼打趣。
“哈。”
“安琪可是我公司的当家花旦,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说踹就踹。我之前还以为你俩能成。”岳洲半开玩笑半正经地道。
叶隋琛笑笑没答话,半晌后道“等我帮他把返校的事办好,他就会从我家搬出去了。”
岳洲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明明在说安琪的事,又绕到了方嫌雪身上。
不远处传来一阵哄闹声,叶隋琛不是爱看热闹的人,不经意望过去之后,面色却倏然变得凝重,站起来就往那边走。
“干什么去”岳洲奇怪地起身跟着。
“是方嫌雪。”
“什么”岳洲听得瞠目结舌,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叶隋琛朝他挥挥手“你喝着,我去就行了。”
岳洲坐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生怕那边打起来了,搁下杯子过去看。
叶隋琛到的时候,方嫌雪端着个盘子,被两三个男人围着。男人们神情不悦,一步步把方嫌雪逼到墙角,他手上的酒杯都倾倒在歪斜的盘子里,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洒了一地。
“叫你陪哥几个喝一杯能要你的命”一个带金项链的男人单手撑在墙上,对方嫌雪恶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