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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旧案(2/3)
有耳闻,不过在他执掌禁军前,名字都是跟陆昭林绑在一块的,花名在外。
    戴七“谢统领漏夜前来,我说点你不知道的吧。”
    京城粮米物价飞涨,又非凶恶之年,若粮运表面上没有出入,那就是银钱的问题了。
    铜币造假,历朝历代皆有,最近一次是前朝灵帝,永和十七年间由大理寺连同天策秘府秘密查办的颍川铜案,那时戴七还小,跟在师父身边长了见识,待长大后看了卷宗,便知道一些内情。
    永和十七年的铸铜案,牵涉的不仅仅是吏部与民间私自采铜商,事实上,这件事的开端是平阳宫宫女私通侍卫引发的一系列追查。
    平阳宫宫女私通,贿赂当时的内侍省总管,经人告发后先由刑部受理,后因行贿铸币造假移交大理寺,而用于造假的那些铜币并非是用旧币磨平法以假乱真,而是有人利用铜矿,以翻铸法压模造成,与真品一般无二。
    私铸铜币已是大罪,若开采铜矿之人还私自进行兵器铸造,那才是罪无可恕。
    这件案子当时牵扯甚广,吏部,刑部甚至大理寺都卷了进去,最后所有矛头,都指向了毅平侯袁泊儒,也就是荣妃的娘家,萧洹的祖父。
    谢在欢心里翻起惊涛骇浪,面上却不敢显现,只问“你是意指,当年毅平侯袁泊儒是被人陷害。”
    戴七“我以为大家都知道,只是没人敢说。”
    且不论平阳宫一介宫女,是如何搭上内侍省总管的,便是她再愚昧无知,也不会拿假铜币来作贿赂之用,可后来种种证据咬死了毅平侯,灵帝又一心要办。
    谢在欢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那么多七弯八绕,作势要走“既然你说的我都知道,那就”
    “统领大人这么急,我还以为,陛下会想重查此案的。”
    谢在欢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知道此案的,这世上不止你一个,况且子不言父之过,前朝定案,你以为陛下会推翻吗”
    “自然不会。”戴七吸溜一口血,也亏他还笑得出来“可我是太后的人啊,况且,如今京城中不是又出事了嘛,铜币造假案,真是一柄利器。”
    他说“子不言父过,可要是先帝自始至终都被人蒙蔽了呢”
    谢在欢盯着他看,想不通这人明明是落魄死境,怎么就拽的二五八万,让人觉得不舒服。他右眼一抽,步伐平稳的走了回去,端的还是那盏茶“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好好编。”
    陆卿昏迷着,隐约知道自己又病了,这些年来来去去,身子骨也就这么个模样了,因为熟悉,所以病中也存着一二神志。
    他出了一身汗,鼻息喘在皮肤上是滚烫的,浑身湿涝涝的很不舒服,想伸手去挣脱,却仍旧被闷热捂得喘不上气。
    枕间传来陌生的香气,像是檀香和某种沉香的混合味道,有些干燥,但很好闻,不由分说的将他圈在里面,带着点不甘于安静的鼓噪和沉着。陆卿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是陛下,他笃定的想。
    醒醒睡睡,他再睁眼时觉得身体轻松不少,眼皮才动,便听到房间中传来咔哒一声,仿佛某种精密机括严丝合缝的声音。
    眼前先是有些模糊,然后看到了站在床边陛下,居高临下的看他。
    “醒了”萧洹问。
    陆卿动了动,用手肘撑起身子,病过一场的人身体还虚,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十分吃力,肩膀微微下沉,费尽力气从泥地里挣脱似的,萧洹并不帮他,只坐在床沿上看。
    陆卿苦笑了一声,不好意思道“让陛下见笑了。”
    “身体这么弱,”萧洹动手,弹了弹自己衣襟上的水渍“那还夜探大理寺,吹着风去见那刺客做什么”
    这件事当然没完,陆卿身体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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